他口如悬河,滔滔不绝,古残墨和四位刑罚堂长老大概是夜晚精神不太好,集体装酷,基本都听千翎天在那里说,他们只偶尔应一两声,以便他能继续说下去。
千翎天这个时候为了洗脱嫌疑,自然更加卖力,他又说了他的一些怀疑和见解,只说的口干舌燥——
他是真的口干舌燥,恨不得讨一大杯冰水喝。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他一张俊脸也开始涨的红。
古残墨虽然没说话,但却常常锐利盯他一眼,盯得千翎天心头乱跳。
千翎天觉得,他这辈子所说的话也没今天的多,以至于说到最后,他感觉嗓子里几乎要起火了,这才意犹未尽地闭嘴,抿了抿干涸的唇他弱弱地提要求:“古堂主,学生能不能喝一口水?”
古残墨瞧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能!”
千翎天:“……”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不太对劲:“堂主——”
“怪不得顾惜玖说,心虚的人很容易话多,尤其是想洗清自己嫌疑转移别人注意力的时候,话就尤其的多,现在看来她说的不假。”古残墨终于开口说了一个长句。
千翎天心跳慢了一个节拍,微张了嘴:“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