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将她那两张画翻来覆去地看,冷不防来一句:“你就和这人在一座竹楼里相处了两个月?”他手指指的是络腮胡子。
“也不算吧。这个人只晚上将我唤去传授大约一个小时,其他时间任我在寨子里跑的。”
“他在寨子里的身份是什么?”
“大蛊师啊。有名的大蛊师,寨子里的人都有些怕他,没什么事的话,基本没人在他楼下路过。”
“那他可在你面前显露过什么本事?”
顾惜玖皱眉:“就是蛊术而已。”
一般的蛊术大师都有些神秘,而那个人更是神秘之最,不与人结交、
整个村寨的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也不多,顾惜玖如不是每天都去他竹楼一个小时,估计也见不到他……
“这么说,你没见过他出手?”
顾惜玖摇头:“没有,我们那边其实很和平,最多寨子里东家丢了只鸡,西家跑了只羊,但也很快找回来,他的蛊术在那里并没有出手的机会。”
圣尊眸光凝住在她的脸上,隐隐有些调侃:“这人如此神秘,以你的性子应该暗探他的竹楼了吧?他的竹楼里有什么?”
顾惜玖:“……”
她咳了一声:“我是和人家学艺的,人家也算是我半个师父,我又是尊师重道的人,干嘛乱探人家的竹楼啊?”
圣尊不说话,圣尊瞧着她。
顾惜玖被瞧的心虚,也瞧回去,结果第一次在和人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举手:“好吧,我承认,我探了,但他那竹楼真没什么,就是有点陈旧而已,里面的家什也是普通物件,还有些养蛊的罐子。“
“他养蛊的罐子是什么罐子?”圣尊适时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