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2日,城外的我军部队在调整部署后,在航空兵的掩护下,对德军的第二道阵地重新起了全线攻击。在古门拉克以东的跌路线被我军切断的第二天,也就是1月23日,古门拉克机场也被我军成功占领。至此,德军所有的撤退道路都被彻底堵死了。
当天傍晚,崔可夫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奥夏宁娜同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由于德军的节节败退,顿河方面军的主力已逼近了斯大林格勒城郊,我们集团军牵制德军的任务已基本完成。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命令,让我部抓紧时间休整,准备在25日重新起对德军的进攻。”
“太好了,司令员同志,这真是讨好了。”听到又可以重新进攻的消息,真是让我喜出望外,想到目前部队的攻坚能力还不足,便向崔可夫打听起自己关心的事情:“不知道配属给我军的两个突击工兵营,什么时候能到啊?”
听到我这个问题,崔可夫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件事,我问过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了,他说分配给我们集团军的工兵部队,大概在26日能赶到。”
“什么,26号才能赶到?”听到崔可夫说工兵要三天以后才能感到,我不禁失望地说道:“太晚了,等他们赶到,仗都快打完了。”
我的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顿河方面军的主力都还没进入斯大林格勒,谁又能说清仗什么时候打完?没准在罗科索夫斯基他们的心目中。都以为这场仗要打到三月甚至四月才能结束。不过崔可夫没有注意到我的失言。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就算工兵营来了。也不能太依赖他们,毕竟他们初来咋到,对城里的地形不熟悉。德军占据的区域,火力点有明有暗,既有高楼工事,也有地堡,街垒工事像是个火力支撑点,一旦开火就能形成交叉火力。不熟悉地形的工兵冲上去。也就是白白送死的下场,所以我还是考虑利用乌布利希他们的反法西斯联盟,对城里的德军展开政治攻势。如果能兵不血刃地解决掉大多数的敌人,那样就能极大地降低我军的伤亡。”
前几天我部就是靠着反法西斯联盟的反战宣传,成功劝降了不少的守军,没费一枪一弹就占领了两条街道。我本打算接下来继续这么做,听到崔可夫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连忙顺着他的话说:“司令员同志,据我所知乌布利希同志还在我们集团军,不知道您能不能把他派到我们军的防区来帮几天忙?”
崔可夫对于我的请求。犹豫了片刻后,便果断地答应了下来:“好吧。我这就派人和乌布利希同志联系,让他们尽快赶到你的指挥部去。”
结束和崔可夫的通话不到半个小时,外面执勤的宋吉克中士便进来报告,说乌布利希和几名反法西斯同盟的同志来了。
听到宋吉克的汇报,我觉得既然别人已经到门口了,还坐在屋里等别人进来的话,有点不太礼貌,便招呼参谋长维特科夫一起出门去迎接。
跟着乌布利希走过来,另外还有两名反法西斯同盟的人,一律穿着崭新的苏军制服,戴着钢盔。他们神态自若,脚步轻盈地跟着乌布利希的后面朝我们的指挥部走了过来。
我连忙上前几步,迎上了走过来的乌布利希,主动和他握手,同时彬彬有礼地说道:“您好,乌布利希同志,很高兴,又和您见面了。”
乌布利希紧握着我的手,也笑着说:“您好,奥夏宁娜将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是奉崔可夫将军的命令,前来协助您的。”
乌布利希在和维特科夫握手时,我又过去和第二个人握手。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和我握手时,乌布利希向我介绍说:“将军同志,这位是二等兵海内尔,他在哈尔科夫战役中被俘,经过我们的教育后,加入了我们反法西斯同盟。这次我们到斯大林格勒来了以后,他曾经成功地劝说超过二十名官兵放下武器,向我们投诚。”
听乌布利希介绍完海内尔后,我微笑着对面前的年轻人说道:“您好,海内尔同志,欢迎您到我们这里来。”
乌布利希向我介绍最后一位同伴时,脸上显出了犹豫的表情,最后还很干脆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将军,这位是恩里克少尉,是前两天刚刚向我们投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