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辆轿车只在车头开了一盏橘黄的微弱暖灯。
冷湛北一掌按在车顶上,后车座的灯光骤然打开,刺眼的白炽光照得苏曼条件射的抬手遮挡眼睛。
刚遮挡一秒,她想到什么,立马要拿下左手藏到身后,手腕却被冷湛北一把扣住。
冷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得她的骨头都冒出寒气儿!
她睁着微颤颤的湿漉大水眸,小心翼翼的瞅着阴冷寒鸠的男人,期期艾艾的开口,“这……那……刚才……不小心给刮伤的。”
话音刚落,就迎来冷湛北的一记横眼。
吓得她噤了声,舌头打结,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手背上那条有蜈蚣长的丑陋伤痕是之前她推开他的时候,被子弹的流弹划伤的!
只见他从置物箱里拿出一个医药箱子,打开,拿出酒精、药膏、纱布、棉签等。
当酒精涂到她的手背时,痛得她忍不住惊呼,‘呲……’。
冷长听到她的痛喊声,貌似是为了故意惩治她,非但动作没有半分轻柔,反而还用力的将蘸有酒精的棉签使劲儿按在她的手背上!
痛得她呲牙咧嘴,低吼道:“冷湛北,你干嘛!”
“老子真想抽死你!”平地一声雷,惊得苏曼抬头瞪他。
只见他冷沉的俊脸上布满厉黑,盯着她的样子,像是要将她啃噬入腹的狂躁野兽,抑或是会吃人的魔鬼!
冷入骨、气乱心!
吓得她的小心肝一阵乱颤,小脸儿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老公,别这么暴躁。”
要是以往,他这骇人的样子,她一瞧见,准会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更别提笑着和他开玩笑了。
这不是之前他给她挡枪么,让她感觉到一阵悸动。
就没那么的怕他了。
冷湛北没地儿消气,钳住苏曼的下巴,就攫住她的嘴儿,恶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