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太子和大皇子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啊。
穆德妃很自豪自己生了一个这么相似永安帝的儿子,让他有这样的殊荣。
当然,若不是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她也不会得到永安帝如此的礼遇。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儿子,你若是告诉你父皇了,你觉得你父皇会不因此而震怒吗?只怕你父皇对你的印象也会一落千丈了,你说说你做的这些事儿,若被你父皇知道了,那可就全完了。”穆德妃一脸担忧的说道。
“母妃,你别着急,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了。”云周笑着说道。
“你怎么打算的?”穆德妃问道。
“母妃,您还记得当年静娴夫人的事情吗?”云周突然开口问道。
穆德妃听了皱眉,:“怎么好端端的说起她来了,她如今已经闭门养病了,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陛下都敢拒之门外。”穆德妃提到静娴夫人,似乎满脸的不屑。
“可母妃,据我所知,父皇的心里,可是一直都有静娴夫人的,而且好机会深夜的时候,在景云殿外徘徊呢。”云周说道。
这在宫里也不是什么秘密,穆德妃自然是知道的。
“当真是个狐媚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抓住了陛下的心,让陛下这么多年了都念念不忘的。”穆德妃没好气的说道。
“母妃,这静娴夫人,当年可是嫁过人的,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年幼,可是到底这件事牵扯太大,闹得沸沸扬扬的,也的确让父皇折损了威严名声,父皇强占人妻,并且还将人接进了宫,并且封了妃子,当时引起了公愤,皇后娘娘带着一众妃嫔跪在龙吟殿前,祈求父皇改变心意,都没有领父皇回心转意,仍旧是册封为妃,而且一进宫就给了正二品昭仪。”云周说起了这段往事。
这也是永安帝登基第三年生的事情,那一次永安帝南巡途中,邂逅了一个女子,一见钟情,并且还是爱不释手的哪一种。
只是那女子已经嫁为人妇了,并且也是作妇人打扮的,只不过是带着丫鬟逛古玩店的时候,碰巧邂逅了永安帝,永安帝对人一见钟情,势在必得。
那女子和夫君是当地的商贾,家大业大,生活的无忧无虑,夫妻二人感情甚笃。
不过天子看中的女人哪里有得不到的呢,那女子的丈夫即便对妻子爱护有加,也抵不过皇命难为。
永安帝当年也是年轻气盛,既然看中了,就非得得到,也是不顾女子的意愿,强行占有了人家,并且还要带回宫去。
女子的丈夫无奈写了休书,虽然永安帝给了男子很多的补偿,可最终这强占人妻的名声也是落下了。
当时大臣们一力反对,但是都没有用,永安帝就像是着了迷一样,非得要带这女子入后宫。
玉皇后当时并没有在身边,跟着的反倒是穆德妃。
穆德妃差点没气死了,她都想直接撕了那女人了。
可是那女人偏生自傲的很,根本就不是那种狐媚惑主的,而且对永安帝拒之门外的。
穆德妃见过她,也和她谈过,人家说的很明白,若不是永安帝用她夫君和孩子的性命威逼她,她宁可死,也不会从了永安帝,更加不会答应入宫为妃的。
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穆德妃还能说什么,完全就是永安帝强迫人家的。
最后到底一大群朝臣和后宫的妃嫔也没有宁德国永安帝,还是入宫为妃,并且直接册立为九嫔之,女子姓甄,成了甄昭仪。
永安帝对这个甄昭仪也是用心了好一阵子,什么好东西都一股脑儿往她宫里送。
可是甄昭仪却也难得给永安帝好脸色,并且还总是推说身子不爽利,不愿意侍寝。
就这样,永安帝都忍了。
穆德妃当时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永安帝对这甄昭仪就这般的着迷,这甄昭仪看起来,也不是倾国倾城的天仙啊。
只是她身上有一种十分独特的气质罢了,而且穆德妃听说,这甄昭仪和永安帝邂逅的时候,年纪也不小了,都二十五六岁了,甚至比穆德妃还大一两岁。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一儿一女,儿子都七岁了,女儿才四岁。
这样也是骨肉分离啊。
难怪甄昭仪不给永安帝好脸色。
再后来,甄昭仪怀了龙胎。
永安帝高兴的都不行了,直接将甄昭仪封了妃。
不过好景不长,孩子在三个月的时候小产了,而且甄昭仪也没了生育能力。
当时龙颜大怒,一怒之下,自然是要查清楚的,否则的话,好好的胎儿怎么就小产了呢。
永安帝为了安抚甄妃,将她册封为从一品静娴夫人。
可这位静娴夫人,也没有个笑模样儿,天天看着就跟冷冰冰的冰块一样。
而查了几天,静娴夫人小产的真相总算是查清楚了,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因为这静娴夫人小产完全是她自己的缘故,是她让自己的贴身侍奉的宫人,去弄了打胎药来,然后自己喝下去的。
并且分量还是加倍的,硬生生的把三个月大的胎儿给打掉了,并且也应用药太过的缘故,导致了大出血,以后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了。
查到了这个事实,永安帝很是不能接受,他真的是不明白,这静娴夫人进宫也两年了,他也是挖空心思对静娴夫人好,可静娴夫人整日里都是闷闷不乐的,也没有个笑模样儿,并且总把他当做是洪水猛兽。
他一个月来静娴夫人这里五次,总有三次推说身子不爽利,不与他亲近,他一个皇帝,还要受妃子的气。
这些暂且不提,可是却喝了打胎药,把孩子给打了,这是永安帝无法忍受的。
永安帝自然是要责问静娴夫人的。
可静娴夫人却一点儿都没害怕,反倒是很冷漠的说,她不想生孩子,而且以后也不想生孩子了。
永安帝都抓狂了,尤其是看着这张冷漠的脸,他真的是觉得自己这两年的心思都白费了,眼前的女人就是个石头,根本就捂不热的石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