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汗,江织怕她着凉,去找了件衣服给她换上。
她背过去穿:“江织,我们要一直关着苏卿侯吗?”
“不用,苏鼎致没有那么老实,等他养精蓄锐够了,自然会来‘管教’儿子。”江织把她换下来的睡衣放到床头柜上,空调刚刚被他调低了,他又调回来两度,“徐纺,你跟我说说,苏卿侯以前都怎么欺负你。”
周徐纺躺他身边:“你要报复他吗?”
“当然要。”
苏卿侯用马拖过她,用绳子吊过她,还用电电过她……全部还回去的话,肯定会出人命。
周徐纺不想江织闹出人命,就只说了一个:“他不给我饭吃。”
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还有呢?”
周徐纺思考后回答:“经常不给我饭吃。”
江织有些好笑。
他家这姑娘,太心善了。
他也不拆穿她:“那我明天也不给他饭吃。”
“好。”
整整十二个小时,苏婵没有得到任何苏卿侯的消息,安排在他身边的人都进了医院,而且或多或少都摄入了某种能致使人四肢无力的药物。
门外有人敲门,敲了三声后进来:“苏小姐。”
病房里除了病人只有苏婵在:“人找到了吗?”
男人摇头:“酒店那边说监控坏了。”
“追踪器呢?”
“被关掉了。”
怎么就刚好监控坏了呢?
苏婵拧眉思忖着。
这时,病床上的人醒了:“婵姐。”
苏婵立马问他:“阿Kng,到底怎么回事?卿侯人呢?”
阿Kng会一点中文,说:“被江织带走了。”
苏婵这才想起来,鲲鹏酒店是陆家的。
不止鲲鹏酒店,还有这家医院也是陆家的。
苏婵在住院部的电梯口刚好碰见了江织,她戴着口罩走过去,一句废话都没有,开门见山地说:“把人交出来。”
电梯门开了,江织没进去,抬了抬眼皮,不冷不热地:“你说谁?”
“苏卿侯。”
江织事不关己似的:“不认得。”
苏婵没有耐心了,往前走了一步:“江少,我们小治爷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江织语速不紧不慢:“那你觉得我是吗,你能惹得起的人?”
她没有作答,把帽子戴上,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回头,朝左后方用力一扔,咣的一声,摄像头被化妆镜砸碎了。
她把包扔在地上:“试试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