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实我一直这么想的”二嘎子挠了挠头“对了,你咋上我家地里来偷玉米了呢?”
“…”陈飞一阵无语,这个问题没有回答,拿起二嘎子编好的绳子,把亡命徒绑上,可他越看越生气,居然想要自己的命,他对二嘎子说道“麻烦你回村一趟,找个座机,给这个号码打电话,就说我在这呢,让他立即过来”
二嘎子接过电话号码,显得有些犹豫“那..也行,但是你不能走啊,得帮我把地看好了,让别人偷了,明年就没钱娶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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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点点头“放心吧,丢多少我陪你双倍!”
“咦..别吹了行不,自己都出来偷玉米,还有钱赔我?”
“…”陈飞再次无语,他这个二嘎子的称呼果然不白叫,死脑筋。
其实,陈飞是属于有意支开二嘎子的。一方面手机没信号,他必须让二嘎子回去用座机报信,第二方面,陈飞是个睚眦必报的痞子,亡命徒所做的一切他必须还回来,而他想报复的手段太过残忍,二嘎子在场肯定会阻拦。陈飞不赞同对人用精神上的折磨,但是肉体上,没人比他更明白,毕竟上小学就看徐锦江版的《满清十大酷刑》他走到司机身旁,后者还在昏迷状态,伸手拿起润滑油,现在没有蜡油,只能由这个代替,他表情很冷漠,把亡命徒侧身放着,确保液体不会流出,当把盖子打开的时候,他又变得很专注,像是在做科研一样,终于,润滑油灌满了亡命徒的耳朵,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东西不会凝固。只是出于内外压强不等暂时残留在耳朵当中。
当陈飞把他双耳灌满时,二嘎子跑回来了,满头大汗,他是真怕陈飞不能把地看好了“哎呀..”二嘎子倒了两口气说道“你们是团伙来作案啊?外边咋还躺一个呢?喝多了?”
“嗯,喝大了”陈飞眉头不可察觉一皱,二嘎子死脑筋,但是不傻,他着急回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至少可以说,地上没有血迹,要不然他不至于这么问。没有血迹不是好现象,那人很有可能已经死亡。他又问了一句“他多长时间能到?”
“最快二十分钟,你也知道,我们村的道一直不好,原本区里说给修,后来又说拨款让村里组织修,可抗洪一过,村里就说拿钱都买花了,钱没了,到现在也没修上,还有那信号塔,猫一天狗一天的,原本都在微信上认识个大学生…”
二嘎子应该是天天在这里看着,也没人陪他,所以他此时话特别多,陈飞也跟他简单交谈,包括他为什么还不收玉米,他的回答让陈飞略感震惊:现在车贵,过两天能便宜,省点是点吧,能盖房子娶媳妇最好,如果对方不干,不得去城里买楼么,现在房价多贵…
二十分钟很快过去,当听到警笛,陈飞开始往出走,走到路边时,陈局刚好下车,他快步迎向陈飞,三步远时就主动抬起双手“长,我们来晚了”
“已经是最好的结果”陈飞点头回道,随即走上车“先送我去市委,有事咱们车上说”
“哎,好”陈局笑意更盛,看来自己是赌对了,肌肉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