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一下子愣在了当场,这词的意思,他自然懂,但老人借助这个字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他却有几分迷糊。
郑相国拍了拍女婿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子,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番厚望。”
朱立诚用力点了点头!他哪里知道,为了这一个字,他的岳父可是特意去了一趟燕京,甚至还先让梅芝华做通了她外婆的工作,两面夹攻,才让老爷子写下了这一个字。这个字意味着什么,不在官场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华夏国的历史上曾经有免死金牌和尚方宝剑之说,这两样的东西的威力加起来该有多大,我们可以试想一下。
这场婚宴,更像是泾都和宁丰的官场聚会,这两座县市里面,只要自认为够得上台面的人都来了,四套班子的人,几乎一个不落。大家都知道朱立诚是江淮官场上正在冉冉升起的一颗政治新星,借着这个机会,过来露个脸,也算是一种整治投资,这种对个人来说,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情,谁不去做呢?
宁丰农村有结婚闹新娘的习俗,但由于郑诗珞的身份特殊,真没有人敢上前捉弄他们,这也让朱立诚长出了一口气。他对于自家媳妇可是非常了解的,她那大小姐的脾气要是起来,天王老子也拿他没办法。
尽管没有人闹,但该有的程序还是不能少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随着司仪那浑厚的声音,朱立诚和郑诗珞两人认认真真地弓着身子拜了下去。
拜完以后,两人刚回到位置上,朱一飞突然走了过来,在二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朱立诚连忙站起了身。
朱立诚跟着朱一飞到外面一看,原来是李朝运和梁玉明的秘书来了,这还真的很出乎朱立诚的意料。
两位秘书说领导刚知道今天朱市长大喜,特意让他们过来送贺礼的,说完一人递上了一个红包。朱立诚接过来以后,连忙请两位秘书入席,可两人说他们还有事,就不在这多待了。朱立诚也不强留,送他们上了车。
婚宴结束以后,朱立诚把亲朋好友送走以后,才来到郑相国和李志浩所在的房间。由于家里的地方有限,郑相国夫妻和上次过来一样住在了泯州军分区招待所,他将和李志浩一起会泯州。
李志浩在上车之际,在朱立诚的耳边悄悄说道:“你这段时间的锋芒太露了,下面去省委党校学习一段时间,提升一下自己,大概会有半年左右。这次为了让你去参加这个学习,朝运书记可是动了不少脑筋,这个班可是处级干部研修班。”
朱立诚听后,连忙说道:“谢谢老板了!”随即,他把刚才李朝运和梁玉明的秘书来的事情,向李志浩做了汇报。
李志浩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说道:“呵呵,别谢我,这是朝运书记的功劳,还是那话,你小子好好干,我们都是你的坚强后盾。”
李志浩边说边上了车,坐定以后,打开车窗,冲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大家回吧,别耽误了立诚和小郑的大好时光,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哈哈哈哈,开车!”
…………
朱立诚一家人回到家以后,插上门刚准备睡觉。突然响了敲门声,朱立诚连忙过去开门,他以为是谁把什么东西落下了。
打开门一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丹风道骨的老者,银白的胡须排在胸前,朱立诚顿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郑诗珞见有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也走了过来。
“贵人,姑娘,可还记得老夫吧?”老人边抚着胡须,便开口问道。
“你……你不是那个……那个给我们算过命的大师吗?”郑诗珞惊呼道。
朱立诚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说道:“大师,您好,请屋里坐。”
“不了。”老者摇了摇手,说道,“我几日来,只是为了归还两位昔日留下的卦金,老朽只不过代为保管,今日当是归还之时。”
朱立诚刚准备谦让,郑诗珞已经接过了那张百元大钞,她恭声说道:“谢谢大师了,我们夫妻上次一别以后,一直有诸多疑惑,本准备再次拜访的,想不到大师已经云游去了,所以一直颇感遗憾,不知今日……”
“今日能再次得见,即是我与贵人有缘,贵人但请说出疑惑!”老者说道。
朱立诚接口说道:“大师昔日曾对我二人说过,遇木则兴,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成大器者,必经重重磨难,贵人善缘深厚,日后定能有一番大的作为。这后半句话,我夫妻二人基本能猜到,但这遇木则兴,遇水则争,遇强则屈,遇土则活该做和解?”
老者听后,笑着说道:“贵人,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你们夫妻二人,还是那话,天机不可泄露。今日恰逢二位百年好合之期,老朽不妨多说两句,木者,李也,好像他刚从这屋出去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