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哥的脸上顿时冷汗直冒,红毛拳头上的力道可是不轻,这会又是全力施为,究竟是何感觉,只有亲身体会者才会有感觉。经过这重重的一击以后,豺哥再也不敢随便装逼了,很显然他这个老大在人家眼里一文不值,一个马仔说动手就动手了,要是再胡言乱语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大头见豺哥安静下来了,上前一步,两眼瞪着他说道:“你把招子给老子放亮点,应天道上还没人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算哪根葱呀?要不是我朋友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话,今晚你们的花月天在武都县可就要出名了。别和我猪鼻子里插葱——装象,用句道上的话来说,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还穿开裆裤呢,所以别跟我在这装逼,否则的话,只会继续挨揍。”
豺哥听了这话以后,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也不可否认,人家说的倒也是实情。就算对方此刻是放厥词,他也不敢反驳,这会他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呢?刚才给他两拳的那家伙简直是个暴力狂,看那手上的力道,就是他和二毛、斜刀三人一起上的话,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装十三,那不是活腻味了,所以此刻他只有沉默是金了。
大头见对方老实了,他也见好就收了,对豺哥冷说道:“你叫什么的,对了豺哥,呵呵,你倒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要是哥的话,那我岂不是要自称大头爷了,妈.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调侃了对方一句以后,他继续说道:“一会,我朋友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了,要是老实回答的话,我保你证什么事没有,但你们要是想什么歪心事的话,那可别怪我了。对了,忘记给你们介绍了,他是红毛,那个是三宝,我想你们三个应该都听说过他们吧。我的脾气算是好的,他们要是不爽的话,会生什么,你们心里有数。”
听了大头的话以后,豺哥终于知道了刚才动手揍他的那家伙就是红毛,难怪手上的力道如此之大。要说他本来还有几分侥幸心理的话,这会可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别说对方手上有枪,就是没枪的话,再叫三个兄弟过来,他们也未必是红毛和三宝两人的对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想歪心思的话,那可就是典型的脑子进水了。
大头见他们刚才眼珠还在左右乱转,这会目光呆滞了下来,知道他刚才那句话的作用达到了,于是不准备再和对方废话了。他冷笑两声以后,说道:“跟我回应天,只要你们好好配合,我保证你们兄弟三人和那三个马子安全,如果想要逃走什么的,生意外的话,可不要找我,你们三人看怎么样?”
豺哥听了大头的话以后,仔细一分析,现对方应该不是在忽悠他们。这会他们三人已经完全被对方控制住了,如果对方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根本不要浪费时间和他们在这唧唧歪歪的。看来大头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想到这以后,他立即笑着说道:“李哥,你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话,直接让小弟来传个话,我们兄弟三人直接去应天拜见您去,哪儿还用得着您老人家这么晚了亲自跑到武都县来?”
“呵呵,小子,算你会说话。”大头笑着说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我今天带着一帮小弟过来,倒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我朋友面子,所以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竹筒倒豆子,全给我撂了,别到时候,逼着兄弟们给你难看,那我只能说你是自讨苦吃了。”
豺哥听了这话以后微微一愣,他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事情想要问他,不过他可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眼珠一转,连忙说道:“李哥,你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如果确实是我不知道的,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放心,你不知道的事情,我朋友不会问你的,你还真把自己当诸葛亮了,能神机妙算呀?”大头嘲讽了一句,随即对红毛等人说道:“兄弟们,把他们全都带上车,要是在半路上,他们有什么跳车之类的想法,你们也别拦着,直接送他们一程就行了。杀人的罪过大,那是要偿命的,谁也搞不定,但要是出点什么交通事故什么的,我李大头还是能摆得平,你们只管放心。”
听了他的这话以后,豺哥和斜刀、二毛对望了一眼,然后无奈地低下头来。这年头不管做哪一行,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们和人家那边明显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会不认栽,又能如何呢?
说话间,又一辆普桑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这两个无疑就是刚才在花月天门口盯梢的,这会也赶过来会合了。
朱立诚在车里见状,对大头不禁高看了两眼,他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老贼帮着安排布置的,由此看来,这些人还都算是个人物,尤其是这个老贼,难怪会坐上第二把交椅,看来还真是名副其实。
朱立诚看见大头冲着众人使了一个眼色,于是立即两个押着一个上了车,豺哥被押到了桑塔纳上,板寸和斜眼则上了前面的面包车,那三个女人则被带上了后面的一辆。豺哥等人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