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过路的,那就是想在这家赌场狠捞一笔,或者干脆就是奔着找麻烦来的,那说法可就不一样了,那位白先生就是为了应付这类人的。”
听到王怡然的解释后,刘怀东顿时恍然大悟。
这时那位白先生礼貌的递给刘怀东一根雪茄,这才接着开口,“如果是过路的,那么算上之前先生在这里赢的,我们还可以额外奉上两百万现金,权当我白某跟先生交个朋友,您意下如何?”
“嚯,就进来走个过场,就有人给白送二百万,干这行的还真他妈吃香啊!”
刘怀东听到白先生开口就是二百万,不由吃了一惊,不过他也猜得到,这类过路人每家赌场也只能去一次,你不能天天上人家赌场过路去,然后平白无故什么都不干就让人天天朝你身上砸钱吧?
这样肯定是会挨打的,虽然刘怀东不怎么了解赌场这个水潭,但也知道能开赌场的,肯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尤其是能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把赌场开下去的,那肯定是黑白两道都有相当过硬的关系了。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后,刘怀东这才接过那位白先生递来的雪茄,没急着点上,却是把目光有意无意往洛世豪跟他那小弟的方向瞟了瞟。
“白先生是吧?你没看见这赌桌上坐着两个人么,为啥只问我是不是过路的?”
那位白先
生扭头看了眼对面的洛世豪两人,面不改色的对刘怀东开口,“洛公子是我们老板的朋友,今天他要来这里玩玩,老板已经事先打过招呼了。”
“我靠,关系户啊!”刘怀东相当玩味的咧嘴一笑。
对此白先生和洛世豪都没有反驳什么,只是白先生再次不紧不慢的问了句,“那么这位先生,您的意思是?”
在白先生对刘怀东问出这句话时,顿时四下无声,落针可闻。
每个人都在怀着不一样的心思,把目光放在刘怀东身上,期待着他能给出什么答复,从而决定这帮闲的蛋疼的家伙有没有机会能看场好戏。
说实话,王怡然的内心,是希望刘怀东能识趣点拿笔过路费走人的。
虽然她也很想借机狠狠在洛世豪那家伙脸上抽一巴掌,但这丫头的心其实并不坏,如果刘怀东为了帮她而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最后王怡然是肯定会良心不安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说刘怀东能不能有什么意外,的确是为时过早了。
更何况陆家带来的意外,刘怀东会放在心上么?
陆家大院生一场火并,陆氏财团的股票半天之内几近跌停,王怡然目前是肯定不会知道这些十几分钟前才生的新闻的,所以她更加不会知道,这一切其实刨根究底,都跟自己旁边这个一身地摊货的男人有关……
众目睽睽之下,刘怀东美美的嘬了一口白先生递给他的雪茄,那表情纠结的似乎经历过一番天人交战,这才做出一副为难的嘴脸缓缓开口。
“两百万,不太够我这个月花的啊……”
白先生顿时眼皮一跳,目光如炬的盯着刘怀东,眼里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份和善。
周围拥趸着的看客们,也都一个个挑起眉头,钦佩刘怀东居然有勇气在陆家赌场叫板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着他们能看到一场好戏了。
足足盯着刘怀东看了三分钟左右,白先生这才睁开眯缝着的眼睛,咧嘴一笑信心十足的说道:“那就没办法了,我的权限只有这些,如果兄弟还嫌少的话,咱们大可以玩几把,就看兄弟还有没有本事从我手里赢到更多了。”
“妥了!”刘怀东叼着雪茄看了白先生一眼,咧嘴笑笑继续开口,“还是骰子呗,简单粗暴来钱快,怎么样?”
白先生这次没有回话,只是径自走到赌桌对面,抓起骰盅在空中晃荡几下后,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将桌上的三枚骰子收进盅里。
他这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用废话。
“啪!”
骰盅被狠狠的拍在桌上,就光是白先生之前摇骰子的那一手功夫,便在人群里搏来了满堂喝彩。
“买定离手,两位,下注吧。”
白先生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洛世豪的小弟率先抛了五十多万筹码到押大的半边桌上。
之后洛世豪跟他的小弟,还有白先生三人便将戏谑鄙夷的目光投向对面的刘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