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里被塞一个大布包,楚九歌本能的反应就是拆开,看到包裹里的东西,脸就红了……
这位杀神大人懂得还真多。
黑暗影响不了北王的视线,见楚九歌看着手中的东西,只有尴尬没有迷惑,北王就知楚九歌肯定明白这一包长长的布带子的用处。
想到里长夫人的话,北王又叮嘱了一句:“都是干净的,没有用过的。”
“行了,知道了……没事了,你出去吧。”楚九歌还是第一次见到月事带,刚刚摸了一下,现里面是草木灰。
这东西虽然看着不干净,但并没有想像的那么脏。草木灰有散寒消肿,消症破积的功效,用来做月事带勉强可用。
“你没事?”见楚九歌中气十足的赶人,北王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了……
这楚九歌到底哪里不舒服?
怎么喝完红糖水就好了?
还有,这长长的,巴掌宽,手臂长的布包,是做什么用的?
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玩意儿能帮伤口了,他刚刚拿着手中踮了一下,好像挺重的……
北王瞄了瞄,被楚九歌放在一旁的月事带,又看了看楚九歌,很想问一句这玩意儿做什么用的,但看楚九歌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只叮嘱楚九歌有事叫一句,便拿着空碗出去了。
北王一走,屋内只有楚九歌一个人。楚九歌顿时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人也不别扭了,脑子也清醒了,不由得懊恼了:“我好好的别扭啥?”
不就是来葵水吗?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她怎么就跟小媳妇似的,一脸的不自在呢?
“肯定杀神的气场太强了。”楚九歌想了半天,用力点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喝完糖水蛋,楚九歌身上暖和了不少,肚子也没那么疼了,先前她用旧衣服叠了一条月事带,那布也不吸水,楚九歌担心会溢出来,就去木板后换了一条新的……
北王回到隔壁的房间,并没有睡,而是靠床而坐,时刻关注隔壁的动静,听到楚九歌悉悉嗦嗦脱衣服、穿衣服的声音,不解的皱了皱眉……
他记得楚九歌屋内并没有尿盆,里长媳妇要放的时候,楚九歌拒绝了,那么……
又不小解,楚九歌好好的脱裤子干吗?
听那声音,像是拿什么东西出来,又放什么东西进去了。
北王靠着床头,双手枕在后脑,长腿交叠在一起,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身下,脑子里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后……
一一拍飞。
肯定是他想太多了,楚九歌怎么会在裤子里藏东西,她今天一路骑马,要在裤子里藏东西,这一路得遭到多大的罪?
可要不是往裤子里藏东西,楚九歌好好的脱裤子,又穿裤子干吗?
那么……
楚九歌在裤子里藏的是什么?让她即使遭了大罪,还要坚持往裤子里?
楚九歌刚刚是肚子疼,跟她往裤子里藏东西有关?
北王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明白,不过,后半夜就没有听到楚九歌翻来覆去,闷痛难受的声音了。
这让北王越的肯定,楚九歌一定在裤子里藏了东西,还是藏在裤裆里。他决定明天好好的跟楚九歌说一说,让她把东西拿出来,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