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鼓足了勇气,
何青青这才回到了办公室。
她粉面含春,媚眼里的浓情,浓得好似欲滴出玫瑰汁。
“三斤。”
“我怪不好意思。”
“一定要你亲自上……吗?”
何青青脸红得就像一团火,更像无数的桃花在她脸上绽放。
“是的。”
“我亲手上的话,效果更快,更好!”
我戳!
我怎么能这样呢?
是不是太无耻了一点?
毕竟,灵能丰盈膏不管谁来抹,
其实效果都是一样的。
这么的想了想之后,刘三斤还是觉得有点无耻,他有点不忍心下手。
何青青是难得的一心为村民致富的好村官。
一想到这,刘三斤就更加的过意不去了。
“好吧,”
“其实无论谁来上,药效都是一样的。”
“我就不占你便宜了!”
这么的自曝猛料之后,刘三斤快速的离开。
不料,在他打算收手了之后,何青青不愿意了。
在她看来,如此坦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样的男人,她反而能放心。
“你不是占我便宜。”
“而是帮我上药,”
“再说,上次在宾馆……”
“你都要了我。”
“咱俩就别装了好吧?”
啊?
在三斤的嘴角抽搐了一番之后,其实他很想,在宾馆的那一夜,
他应该没有要。
要是真要了,他肯定有记忆的。
问题是,对那一晚生的事,
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不认为,自己能在睡梦中把何青青给要了!
“好吧!”
“不过要声明一下,”
“我没有吃你豆腐。”
“我是帮你上药!”
在事先声明了之后,等何青青剥除了上衣之后,刘三斤禁不住哇的一声,
气得何青青打了他一下。
“坏蛋!”
“你说什么呢?”
“不是说好了,只是上药,不是占便宜吗?”
何青青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家伙本性难移,
她就自己抹药上去了。
“呃。”
“你听错了!”
“我是说,开始上了。”
如此的掩饰一番之后,刘三斤有点尴尬。
他的旗号不禁跌落了下去。
“难道我听错了?”
“原来是开始上药了?”
“我又错怪了你!”
何青青的脸蛋更加的红彤彤,她顺从的闭上了眼眸。
刘三斤有些激动的把丰盈膏涂抹了上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杜鹃,当她辗转找到风水师刘涛,竹筒子倒豆子,把自家生的一连串的凶事以及接二连三的怪事告诉刘涛之后,
刘涛的反应跟刘三斤的反应没俩样。
“肯定是你家的风水不对,”
“没跑了!”
“说不定,你家惹到了脏东西!”
“不仅有脏东西,而且超级凶!”
这么凶的风水,刘涛一年难得碰到一次。
所以,刘涛破了例,丢下前面十几个排队的客户不管了。
当晚就带着助理刘燕,连夜赶到了杜鹃的家中。
杜鹃的家是海山村少数新盖的小洋楼。独门独户。
选址就在海山的山麓,背靠着一片乱葬岗。
门前有一株高大的槐树,浓荫如盖,
就像一把巨大的伞,把不大的院子牢牢的罩住了。
“这家好阴森!
在浓浓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之后,在刘涛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刘涛进入了杜家的院内。
不知什么原因,杜鹃父母生前,
把这栋新宅的院墙垒得特别高,
目测有两米高!
“煞气!”
“好大的煞气!”
娇躯巨震之后,刘涛手里的洛书九星罗盘明显生了磁场错位。
海池里的指南针来回乱窜。
而且疯狂的颤抖了起来!
叫声不好,刘涛只得从杜家的命宫位退了出来!
一个踉跄,差点被汹涌的阴煞之气打得坐倒在地。
“好险呐!”
一阵心惊肉跳之后,刘涛要是照镜子,估计脸都不是人的颜色了。
她入行多年,头一次被凶宅吓退。
擦了一把冷汗之后,刘涛极力镇定了下来。
幸亏杜家姑娘外行,又是大晚上,没有现她的狼狈。
不然的话,那就太没面子了!
“刘姐,”
“先带你去看看我姐!”
杜鹃的姐姐叫杜雯,本来在县城开了一家足浴店。
一开始生意还小火了一把。
可是,打从在海山脚盖起了小洋楼之后,杜家生了一连串的怪事。
足浴店的生意一落千丈不说,她们的父母,本来好好的,莫名其妙的横死。
就连养了多年的大黄狗,也意外的死在了乱葬岗上!
足浴店关张之后,姐妹俩回到家乡镇上开药店。
举债十几万,店面虽然不大,但是总算开起来了。
邪门的是,在一轮大酬宾之后,杜氏药店就再也没人进来了。
镇上的人,像商量好似的,全都跑到对面的效全大药房。
怪事接二连三。
先是姐姐杜雯,
回到在海山村的新家之后,总是对着空气说话。
而且行为举止,都变得极其的怪异!
有时,姐姐会半夜没有牵挂的溜出来。
在院里光溜着,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