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南见她像个小茶壶一般理直气壮地批评着自己,只是笑着应允她批评的都对。
直到她要求他看医生,他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慎儿,我只是有点累。昨天淋了雨,早恢复了,这样吧,我休息一会儿,起来后若还有感冒症状,一定去看医生,怎样?”
雷慎晚也没再坚持,毕竟,他刚才认错的态度良好让她稍稍的心情舒畅了一些,再说,他说得也有点儿道理。
许卓南休息的时候,雷慎晚便在客厅伺候着小家伙。
毕竟做了手术,小家伙隔一阵儿便吱吱地叫着,雷慎晚最后索性将它的筐子提到自己跟前,它一哼唧,她便抚摸它的头,它便能安分好久。
许卓南下楼时,便看到雷慎晚就在客厅的露台上温书,夕阳透过玻璃窗打在她身上,那只小家伙在她手边酣睡,一人一狗,倒也温馨。
小狗子“嗯嗯”地叫了两声,雷慎晚抬头,许卓南已从楼上下来。
雷慎晚站起来,“感觉怎样了?”
许卓南笑着耸耸肩,“又是一条好汉!”
雷慎晚笑了。
晚餐后,雷慎晚在客厅逗小家伙。
陈爷爷进书房送水果时,慢悠悠地说了句,“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