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跟着她出门。
漫步走了半个时辰,吃的饭也缓差不多了,魏华音开始加强强度。
白玉染也跟着她增加强度。
锻炼了一下午,魏华音满身汗湿。
“快回去换洗衣裳,等会伤风了!”白玉染催着她快回去,这个天越来越毒热了。
魏华音回到家,白玉染忙去烧水给她洗澡。
李氏看着他殷勤的样子,又是一阵阵的心绞痛,“二郎!”
“娘你干啥?”白玉染黑着脸反问她。
李氏说不出话来。
白玉染把水烧热,赶紧舀进桶里,拎到洗浴间。
“多谢!”魏华音有些不习惯的道谢,拿着衣裳进去冲凉,换了衣裳。
白玉染又给她打好洗衣裳的水,拿来皂角。等她出来,又进去拎了桶和盆出来,“衣裳给我,我来洗!”
“不用!”魏华音换下来的还有里衣和小衣,他来洗!?
白玉染脸色微红,“那我给你打水!”
“冲你的凉去吧!”魏华音回他。
白玉染看盆里和桶里都是水了,就应声,去冲凉,换下衣裳来。
李氏看着两人,坐在一块洗衣裳,一块去晾衣裳,双肋下一阵阵疼痛,心里绞痛不已,呼吸都粗起来。
李红莲沉着脸盯了半天,过来说,“我换下的衣裳还没洗呢!这浑身难受,肚子不舒服,也不能蹲!不能打水干重活儿!”
“沤着!”白玉染睨她一眼,回嘴。
李红莲气的要死。
魏华音已经去准备晚饭了。
野葱杂面花卷,韭菜拌辣椒,一个什锦青菜,煮了一锅粥。
韭菜拌辣椒最下饭,下馒头,即便是花卷也一样。
白老三吃着饭说话,“那个莼菜汤好喝,明儿个再做个莼菜汤!反正个莼草有水的地方长得都是,又不要钱!”
明儿个就轮到二房做饭了,丁氏瞥他一眼,“我就只会家常便饭,可不会作妖!”
“那还不简单!就是清汤下几个莼菜叶子!”白老三不以为然。
丁氏也觉的自己简单,但摘莼菜就麻烦,那个肥丑弄的菜只够一顿做的,一点没多的!
魏华音则在跟白玉染商量分床的事,“木板搭出来,要么你睡,要么我睡!”
“你敢睡木板,我就睡你身上!”白玉染愤愤的瞪着她。
魏华音拳头咔嚓咔嚓响,拿起书到桌上去练字。
白玉染眼中闪过个胜利的笑意,“我教你练字!”
外面李红莲过来,看着她坐在白玉染书桌上,他站在旁边,一边给她磨墨,一边温声教她哪个咋写,嫉妒暗哼一声,抬脚进来,“哎呦!这还真的识字呢?”
“出去!大晚上往哪来!?”白玉染不客气道。
李红莲满脸涨紫,脚也停下来。
白大郎那边冲完凉喊她,“红莲!你刚才不是说吃的不舒服?你夜里还想不想吃啥?”
“我想吃没人做呢!饿着我不要紧,饿着小的了!不知道按的啥心!”李红莲怒哼道。
“你想吃啥?让娘给你做!”白大郎叫她。
李红莲看魏华音头都没抬,眼神都吝啬一个,白玉染又去给她指哪一笔该用力,气的转身回屋。
那边白玉梨拿着书过来,“二哥哥!你教我念书吧!”
“念《女戒》《女则》吗?”白玉染反问她。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白玉梨气的小脸沉,“我学诗词!”
“让你亲爹亲哥教你去!我自己娘子都教不过来!”白玉染直接拒绝。
白玉梨转头就找丁氏说了想学念书学诗词,“娘!二哥哥凭啥教那个丑肥猪,不教我!?”
丁氏想了想,劝住她,“这些日子你别去他们俩跟前!他不正常!别再惹了灾来!”
可是白玉梨不甘心,又过去找李氏说,“大伯娘!你看那个丑肥猪,时时刻刻缠着二哥哥!我想跟二哥哥学念书,你叫二哥哥教我吧!不跟那个丑女人一块了!”
李氏听了觉的能行,教自家妹妹,总比和魏音姑在一块强,就过来说,“二郎!玉梨想念书,你咋不教她?你二叔不在家,三郎也没在家。家里也就你能教教她了!”
“娘难道不知道亲兄妹也要避嫌!?”白玉染不悦的出来。
“亲兄妹的,也没啥的!她要念书是好事儿!”李氏笑着劝道。
“她亲哥是白玉文!娘要是闲,你去教她!好好教教她做人品德!”白玉染毫不客气道。
李氏看他要脾气,直接怼白玉梨没有品德,不好说话了。
不远处等着他过来的白玉梨怒愤的跺脚。
白玉染直接关了门,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魏华音置身事外,练了字睡觉。
白玉染睡在床外面,看她贴着墙,“分家了我们就打个大床!能睡六个人的!”
“哦。”魏华音没接应,他打十个人睡的也和她没有关系!爱几个人一块就几个人一块。
折腾一天,她也累了,又睡不习惯,闭着眼强行睡过去。
白玉染微微凑近,隔空吻了吻她脸颊,躺好睡下。
次一天,魏华音恢复正常作息,天微亮起来上山去锻炼,早上回来吃早饭。
“这掐着饭点的啊!可掐的真准时!”丁氏呵呵笑。
“昨天二婶不也是做好饭了出来了?之前不都是这样的?”白玉染怼回去。
丁氏眼神不善,“二郎!你这好歹念过书的,对我这个长辈也这样!?这品德可得好好学学了!”
昨儿个白玉染让她女儿学品德,今儿个她就怼白玉染没品德。
“我又不骂脏话,二婶要教,还是好好教自己闺女吧!”白玉染进去扒了菜,端饭回屋。
“婆婆!大嫂!你们看看!这像话吗?成啥样子了?!好像我们都成了仇人一样!”丁氏转头告白方氏和李氏。
李氏歉意的让她多担待着些,“过了这些日子就该好了!”
丁氏却觉的他之前也没好到哪去!
“别找事儿了,吃饭!”白方氏沉声道。
白家种了好几亩的烟草,还有旱田,水稻也得侍弄,都是得费功夫的。四头猪吃的也多。还有菜园子。都是活儿。
吃了饭,白方氏就看着魏华音,“都下地干活儿去了!”
“以后家里卖花草的钱都归公中了,自然得有人侍弄!华音跟我去侍弄花草!”白玉染见过她下地干活儿的样子,知道她是没有干过那些的,不让她去。他能挣钱养活她,让她啥也不干吃好穿好!
“你一个人还能侍弄不过来?!”白方氏皱眉。
“侍弄不过来!想赚钱,我哪干得过来!”白玉染直接说。
白玉梨忍不住道,“二哥哥!我给你帮忙!让她去下地!”
白玉染目光幽寒的瞥过去。
白玉梨吓的一条,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想到她娘说的中邪的话,后退了一步。
“华音!我们上山去采集!”白玉染一秒变脸,背着竹筐,笑着喊魏华音。
丁氏过来,“咋不上山去抓蛇?该去抓蛇了吧?”这个才是挣钱的!她们不是有一回竟然分了十一两银子!?
白方氏也想到这个,眼神盯向魏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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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本文讲述的是一个天才御鬼师应舞阳与千年尸王赢勾之间的那点事。御鬼为主,感情为辅的伪言情真灵异的故事!
小剧场:
十五月圆夜,某只僵尸王异常虚弱。
为了不被他把自己也变成僵尸,舞阳只好带着他出去觅食。
只见两个身影悄咪咪的翻入了某医院的停尸房里。
一个在费力的拉开一个个装尸体的大抽屉,一个则迫不及待的趴上去吸着尸气。
舞阳表示很无力,别的御鬼师,都是到停尸房抓鬼的,她则是带着某僵尸王到来偷尸气的。
愧对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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