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莲因为她们吵架大过年回了娘家,这一住一个月不回,不正是有仇?让她回来再添一把火!
李家原本等着过年走亲戚,白大郎来的时候,让李红莲娘俩跟他一块回去,面子上两方都不算是低头,也都全了面子。
可惜白大郎只走了姥姥家,根本没去李红莲娘家的事儿。开了铺子忙起来,也没有空闲多管李红莲咋样。
李家越是催李红莲回去,别人越是议论笑话,她越是死死憋住不肯,非要争一口气。之前不吭声,偏偏她回娘家了,那个狐媚贱人把老院的人都拉起她们那过年,又教做面包披菜的拉拢白大郎他们,挑唆的她们娘俩有家不能回!贱人简直该死!
就连李红莲的爹娘也觉的她不懂事,让李红莲的兄弟又找白大郎。结果白大郎以生意忙没空为借口推了。
听丁氏让人传的话,白家没一个人愿意她回来,李红莲满腔恨意!又想着魏华音快生了,要是她再生个儿子,以后白家更没有她这个长孙媳妇一点地位了!
咬咬牙,终究低头,说白香儿风寒烧,哭着找爹,然后直接到县城找白大郎。
白大郎本就不是狠心薄凉的人,也是气狠了李红莲,平素里也都让着,大过年也实在忍不住跟她吵起来。这会眼见她哭着说他不管她们娘俩,闺女又病了想爹,也是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边又有白老大说情,说回来就好。
两夫妻又和好了。
李红莲带着闺女,直接在铺子里做起了老板娘。
但白大郎每日里忙的很,就让她管做鸡排和肉排,热面包做汉堡。
李红莲却只想收钱管事儿,说是看着前面的生意。
她这迅速把持铺子的样子,让白大郎心里热度凉下去,有些不舒服起来。
白方氏听她带着闺女回来,却不回家,直接去了铺子,还接管的铺子,当即就是生了一肚子气。
李氏劝她,“回来就好!毕竟都是一家人,一直僵着也不好看!现在大郎开铺子了,也就没有先前说的事儿了!以后就是和和美美的了!香儿今年也快三岁了,红莲也该有动静了!”
白方氏没在说啥,只是脸色很难看。
丁氏从老院回家,脸色阴沉下来,“蠢货!哪头重都不知道!”
魏华音听了只挑了挑眉,继续养自己的。
那边陈家看染坊果然有做大的动作,虽然不显眼,但要是越来越多的人拿染坊的布出去卖,她们的口碑就会越好,到时候其他人家哪还有好儿!?
想从源头上截断供货源。没有货源,染坊没有东西出,自然那些单子就都作废了!签的单子还要赔偿人家钱!
不过魏华音早早就到各处传递消息,免费传授种棉花的技术。
这事儿交给魏铁根,小贵爹,带着挑的长工,和志愿百姓,然后下到各地去传授。如何育苗,如何配肥料,如何防虫,防病害,要喷洒啥样的药水,掐头掰叉子保棉花桃子。
他们打着白银染坊的名头,说是去年已经教过不少人家。也直白的说为了签下秋收的棉花,但不愿意的也无所谓,就当积德行善,帮助辛劳的百姓了。
白银染坊和白银布庄的布料早已经出名了,即便是远地方的乡镇,也都有人知道。信着无数,也跟着学了。
这一下拉了一波好感,承了这份人情。
魏华音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每日里安稳的在家里养胎,散步,等待着临盆的日子。
白玉染看她身子越来越重,两脚两腿都水肿了,一按一个窝,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就不再出门,专守着她。
田氏几次盯梢,都见魏华音只偶尔出次门,而且出门必定跟着两三个下人,如果白玉染不在,那人高马大的顾大流就雷打不动,连谁离了魏华音近些都不许。完全没有一点下手的可能。
借着外出到庙里烧香,到庵堂悄悄找顾玉娇,告诉她没法下手,“得想别的法子!”
顾玉娇冷笑,“自然有别的法子等着她!不管她生下来个啥东西,都别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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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忠犬相公:“爹说男人就要疼爱妻子。娘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疼你,啥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紧着你。”
疼儿媳的公公:“明卿啊,我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有个白白嫩嫩的闺女,你是我儿媳,跟闺女也差不了多少。以后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爹一定为你做主教训他!”
顾明卿摸摸下巴,这日子跟她想的不一样,她好像掉进福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