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祖正侍弄烟叶卖烟叶,也是几天后听到有人嘀咕议论,回家一问,“你过去找二郎她们,逼着她们给玉梨说亲了?”
白方氏一听就拉了脸,“啥叫我逼着她们给玉梨说亲了!我不过就问问,她们直接顶了我一顿!看不起玉梨,不愿意给玉梨说!”
听她这话,白承祖气的脸色青,“她们里里外外一堆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团团转。二郎再有几个月就参加春闱了,念书的时间都不够!玉梨的事儿,你还拿着去找她们!?”
“玉梨也是二郎的妹妹!我又没说耽误他念书的时间,也从来没有逼迫她们!你听谁说的话我逼她们了!她们当哥哥嫂子的,给妹妹说门亲事,还得罪她们了!?”白方氏也气恼的瞪着眼。
白承祖阴着脸,“是老二媳妇儿让你去的?”
白方氏一听这话,就想到白玉染的质问,是她要去说的,还是二房让去说的。她也明白这话的意思,虎着脸,“我自己去说的又咋着了?!老二媳妇儿说的又咋着了?又没说耽误二郎念书,他媳妇儿不是闲着?家里啥啥都有下人干,十来个下人伺候着,她就给玉梨跑跑腿儿又有啥不行!?”
反口又质问他,“谁跟你这挑拨了?不愿意就算了,找一堆借口。这都几天过去了,还跟你在这挑拨了!”映射魏华音挑拨的。
白承祖气的手里紫砂杯狠狠摔在地上,怒喝,“还在这映衬映衬!还在这抹黑诬陷!你自己干的事,说的话,隔一个墙头,过路的都听见了!村里早就传遍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火!脸色铁青,两眼喷火,白玉染给他送的紫砂茶杯一直喜欢拿着喝茶,直接摔了个粉碎。
白方氏都吓了一跳,又听村里过路的听到她和白玉染的话,村里都传遍了,那肯定没传好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承祖简直快要气炸了,“白玉梨自己做的事,哪个还有脸叫二郎去给她说亲!有点脑子就知道说不成!又是二郎备考,家里一堆事的关键时候,叫你去你就去!?不想想这里面有啥猫腻儿算计!?”
“能有啥猫腻儿算计了!?玉梨的亲事本来就耽搁不得!过了年三郎不得也赶考!?到现在亲事都还没着落呢!”白方氏的气焰已经全降下来,但心里还是不服不忿的,觉的是他想的不好!
白承祖怒指着她问,“你就认定了是音姑背后挑拨,就是不相信老二家心怀不轨!?还说你不是偏心眼儿!你自己出去听听看看,看村里都是咋说你的!咋看你的!不分黑白是非!不分轻重缓急!!”
白方氏抿着嘴不说话,脸色却很不好看。
白承祖简直气死了,双肋一阵阵的生疼,头上青筋直冒。二房做的事不厚道,白玉梨性格偏激,之前就跟音姑不对付,又干出谋害人的事,干了一回又一回。
才闹过的事都还没有缓和,二房也都明知道找二郎和音姑给玉梨说亲不会愿意,还执意让老婆子去说。说成了的他们借着人脉关系把玉梨嫁出去!但二郎的脾气,结果就只有一个,直接拒绝。老婆子这里就认定音姑背后挑拨不孝,不亲。再闹出点其他事,二郎也没法专心备考了!
老二媳妇儿平常看着也是凑合的,竟然在这事上心怀不轨使心计!利用老婆子,还利用成了!简直气死他了!
白方氏吭喘了半天,“老二媳妇儿哪有心怀不轨了!有办法还会找她们!?不愿意帮忙还挑拨!”
陈妈妈出来屈膝福礼,“老太爷!”
白承祖看她有话说,“听到了啥!说!”
白方氏看着她,眼神有些犀利起来。
陈妈妈垂着眼,“回老太爷!老太太从大院那边回来,二房太太就在这等着,听是二公子不愿意,二房太太就说‘玉梨有些不懂事的地方,也是得罪了音姑了。她心里不舒坦,不愿意帮忙。二郎又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听她的。实在不同意,不帮忙,连婆婆的面子都完全不给!’之后老太太就气怒的骂二少奶奶背后挑拨。”
白方氏看她学话,还把丁氏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脸色铁青,怒目瞪着她,“叫你们干活儿的还是嚼舌根挑拨事儿的!?”
陈妈妈看了她一眼,退下去。
白承祖怒愤的指着白方氏,“挑拨?你自己看看谁挑拨!你现在过的日子,伺候你的人谁给你的!?老眼昏花!”
李红莲耷拉着眼皮子听着,“爷爷!奶奶也是一心为孙辈着想,说起来也没有错的!”
“你给我闭嘴!别搅合!”白承祖火大的怒斥。
李红莲脸色一僵,抿着嘴不吭声了。
白承祖又怒指着白方氏,“你再下去,早晚寒透了二郎的心!”
说完看看地上摔碎的紫砂茶杯,顿时有些心疼,自己亲手捡起来,收在一旁,出门去大院找白玉染和魏华音。
等白承祖出门,李红莲出来劝解白方氏,“爷爷看重她们,她们产业也多,赚的也多。一时不理解奶奶为了孙辈都好的心!奶奶就别气了!”
白方氏认为自己就是为了孙辈都好的心思,“这老家伙自己老眼昏花!只看见好的,没看见还有其他不好的!还说我!”
李红莲又抹黑上一句,“而且家里的下人......是她们送来的。卖身契也在她们手里!虽然伺候爷爷奶奶,说起来还算是她们的人!”
白方氏没用过下人,不懂这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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