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强这话语中,虽然有对如今现状的忧愁,但左鸩枫听到的,更多的是对被战友陷害的心痛。
“你那个战友,是什么来头,你们一定关系莫逆吧,他怎么会陷害你?”左鸩枫问道。
“他是个在枪法,近战,军事素养,综合素质各方面都趋于完美的士兵,若说他是兵王,恐怕也不为过,只不过他在各方面都能和我比肩,但在枪法上略输我一头,以前在非洲国家维和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比拼都是按照狙杀的人头来算的,有些时候我们狙杀的人数都是相同的,那时我们就会以爆头率为标准,如果爆头率也相同,就按照被狙杀敌人的军衔为标准,最后是我略胜一筹。”
“长久以来的并肩作战,同生共死,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是可以相互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人,起码,当时是这样的,但是他为人,太过桀骜,也因为我枪王之王的名头太过响亮,让他几乎成了我的影子,我总以为我们战友情深,而忽略了他心理的感受,让他心中积攒的怨气越来越深。”
“直到在三年前一次解救人质行动中,他因为求胜心切,在600米全速风下擅自开枪,命中绑匪的肩部,绑匪失去理智,人质危在旦夕,而我却在650米全速风下,一枪命中了目标的头部,化解了这次危机,因为这个人质的身份非常特殊,上级本来是想将他开除军籍,最终在我的求情下,他没有被开除,但是以后只能做我的观察手。”
“他就一步步从我的生死弟兄变成了我的仇敌,没想到他对我的恨会那么深,而即便如此,我也对他心怀愧疚,也许看到我过得不好,他就能稍微开心点吧,所以,我没有加入雇佣兵团,也没有去从事其他高能职业,我去当一个保安,算是让他释怀,也减少我的愧疚。”黄强说完,不禁黯然神伤。
“三年前,你那个时候出现在J县一中当教官也和这件事有关系吧。”左鸩枫说道。
“没错,那时的我已经察觉出我与他之间的默契已经产生裂痕,是想离开一线一段时间,好缓冲一下,哪知道回去后,等待着我的是一场陷阱,他以谈心和化解误会为由灌醉了我,在我醉酒时伪造了我和军老虎有勾结的证据,并让我按手印。”
“在华夏军界,这是比枪毙更严重的罪行,这是一个军人的耻辱,一旦和军老虎产生关系,在政治前途上和军人声誉上,就彻底毁了,而在我因为我恩师的保护下免于一死后,他竟然没有赶尽杀绝,但是他提醒我说只要是上得了台面的职业都不会要我。”
他想要看我去做雇佣兵为了钱而卖命,或者是为了生存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一个真正的军人是有信仰的,我的军事技能不会用在为钱卖命,要么为民族卖命,要么就彻底雪藏,让我在社会底层中跌宕浮沉。”黄强说完后,那虎目竟然红了眼眶。
哐!
左鸩枫刚想说什么,突然被开了,只见苏灿玲竟然挺着胸大步走进来,对着黄强说道:“黄强,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我一个小女人家不懂男人的事,但我却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真男人!那些因为一己私欲对你以怨报德,落井下石的所谓的兵王,所谓的战友,都是这个社会的败类,军队的渣滓,在我苏灿玲心中,真正的兵王,只有你!不管你是保安!还是其他什么!请让我跟在你身边吧!我想我爱上你了!”
苏灿玲说完,直接一步上前,在黄强和左鸩枫惊讶的目光中,激吻了黄强那有些粗糙的嘴唇。
兄弟的事还没谈妥,老婆的事就谈成了,这个展让左鸩枫大感意外,但旋即他送上了祝福的眼神,黄强确实有资格做他的生死兄弟,而苏灿玲,也确实有资格做黄强的命中女人!他,必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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