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几道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文家老祖知晓完事了,转目看去,六名绝世妖娆,竟已鹤鸡皮,但见妖骏驰广袖一挥,六人皆朝崖下跌去。
”文老儿,男欢女爱,人伦天理,何必学那假道士,伪君子,岂不知阴阳交泰,才是人间至乐。如何,你若中意,我将我这侄儿无悔,赐予你享用。”
妖骏驰指着那非男非女的妖男,哈哈笑道。
文家老祖早听闻妖骏驰修炼邪功,才至修为暴增,却留下后遗症,须得时时盗取阴元,压制阳火,原以为是传说,却不了是真事。
更恶心的是,这老不修竟无耻到了这般境地,当着自己的面,行此合欢之道,果真邪异骇人。
此刻,更说出如此肮脏之语,饶是文家老祖活了快两百岁,见识多多,也忍不住想要作呕。
岂料那面若桃花的妖无悔粗着嗓子咯咯笑道,“若是文家老祖不弃,小侄愿自荐枕席。“
”噗!”
文家老祖再也忍不住了,舌绽春雷,大吼一声,“闭嘴!“
巨大的吼声,宛若炸雷,妖无悔眉眼之间,立时沁出血来。
妖骏驰哈哈一笑,面带讥讽地瞥了文家老祖一眼,并不恼怒。
妖无悔却俊脸烧红,擦去眼角溢血,伸出猩红的舌头,****干净,面带萧索地道,“妖某费尽千辛万苦,不惜修行咤经,成此非男非女之身,年方弱冠,已至凝液之境,原以为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岂料竟还抵不住老祖一声霹雳。感魂感魂,感魂之下谁是人?”
忽地,妖骏驰冲文家老祖拱手道,“文兄当头一记棒喝,令吾家千里宝驹幡然醒悟,妖某承情。”
文家老祖冷哼一声,并不领情,忽地,一指南方天际,”非只妖兄有千里驹,吾家亦有新成之宝树。”
来人骑跨青鹤,身体长大,姿容雄伟,正是一条威猛大汉,远远冲文家老祖抱拳道,”惊闻老祖召唤,不知有何差遣?“
“瘦鹤且来,吾为你引荐一位青年才俊。”
文家老祖冲威猛大汉招招手,待其近前,指着妖无悔道,”此乃妖兄家的千里驹,年方弱冠,已至凝液之境,你们二位今后,可要好生亲近亲近。”
文瘦鹤冷冷瞥了妖无悔一眼,“名为男子,貌若妇人,吾不与此辈为伍,老祖恕罪。”说罢,探手入腰囊,竟拎出条花斑蝮蛇来,张口咬掉蛇头,生猛大嚼起来。
如此鲜血淋漓一幕,直瞧得妖无悔不住敛眉,以手捧心,娇不胜羞,清冷了嗓音道,“想不到堂堂禁卫左卫大统领,竟是如此粗鄙莽夫。”
文瘦鹤正是皇城四大统领之一的左卫大统领,位份尚在陆善仁之上,乃是禁卫之中,顶尖高手,目下虽只气海巅峰之境,气海无敌之名,已响彻多年。
曾几何时,皇城校场较技,他曾一人独斗两大凝液初期强者,赫赫雄威,名震大越。
文瘦鹤却不搭理妖无悔,几口将一条大蛇嚼烂,吞入腹中,目视问家老祖道,”不知老祖召唤瘦鹤,所为何事,某皇城之中,尚有要事,还请老祖示下。“
文瘦鹤正是应文家老祖召唤而来,彼时,文家老祖盘膝坐于崖壁之上,正为等候文瘦鹤,他盘算得明白。
要想生擒奇妖,单枪匹马是不可能了,必须两头围堵。
岂料,文瘦鹤未至,妖骏驰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