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似乎是被她气着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那好,不说从前,我们来说说现在。你霍伯母这几年过得很不好,你不要再刺激她了,行不行?”
慕浅闻言,立刻感兴趣地追问:“生了什么?”
林淑瞪她一眼,“你霍伯伯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
慕浅听了,只是笑了一声。
纵使她没有亲眼见过,可是霍柏年一向名声在外,这么些年时常会因为一些桃色绯闻登上报纸杂志,早已是桐城风流界的代表人物。
“这么多年,霍伯母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慕浅问。
林淑冷笑一声,说:“他在外风流也就风流了,隔三差五领回来一个私生子,换了你,你能接受?”
慕浅听了,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唇,“那那些私生子呢?在哪儿?”
“慕浅!”林淑蓦地喊了她一声,“你以为我是来跟你聊八卦的?”
慕浅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笑了起来,“行,您不就是想让我别刺激霍伯母吗?我答应还不行么?”
“你以后少来霍家,尽量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现在就只有靳西一个指望,要是让她看见靳西跟你的什么事,少不了又受刺激!”
慕浅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不来我才求之不得呢,霍家这些人和事,您以为我乐意瞧呀?
林淑听了,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慕浅吃过早餐,离开霍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司机开车送她离开,刚一驶离私家路,车子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
慕浅没有放下车窗,只是坐在车里任他们拍。
反正她和霍柏年同回霍家,并在霍家住了一晚才离开,这样的素材已经够他们写了。更何况昨天霍柏年还向记者透露了她自小在霍家长大的事实,大概够吃瓜群众们挖掘一段时间了。
慕浅在霍家睡得不好,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就开始补觉,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被门铃声吵醒。
她本以为是叶惜,打开门一看,却见到了齐远。
一见到他,慕浅就知道来事了。
齐远手中捧着一个大盒子,双手递给慕浅,“慕小姐,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霍先生为你准备好了衣服和鞋子,慕小姐试试吧。”
慕浅懒洋洋地掀开盒子,看见一条红色晚装和一双高跟鞋。
所谓做戏做全套,虚伪的资本家们果然深谙此道。
慕浅一言不地接过盒子,“砰”地一声关上门,将盒子往沙上一丢,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下午六时,霍靳西准时出现在了慕浅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