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闭关,他来探望,那是初见,立马被拉着合影。
他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笑起来像个大男孩,透着广式的干净,广式味道很浓。
这么一个斯文大男孩样的男人,似乎还带着腼腆,很难把他的职业与之挂钩。
接触久了,能看到眼镜后面目光中闪烁出的犀利。
山里有个高叔。
我是滴酒不沾的,之前高叔一直说我不喝酒没意思,我问一生何求酒量如何,他豪气干云,说不能给老大丢脸。
我告诉高叔,今天带了喝酒的高手来陪你。高叔精神一振,煞有其事,找了几个山民来一同坐镇。
一开场,略作交锋,满桌的人都被他给镇住了,白酒那是一杯一杯干的,高叔眼睛眨啊眨,缩在那不敢吭声了。
结果后来,他是先垮的,是我扶回去的。
高原地区,爬坡容易气喘易累,又下过雨,下坡的石板路很滑,扶着前扑后仰、左冲右突不停的他很要命,艰难将他扔回了房间便不管了。
第二天,他连连抱歉,说给老大丢脸了。高叔笑的很鸡贼,说一开始真的被他吓到了,一番奚落令他无地自容。
后来才知他是来之前没休息好,之后挥挺好。
加之我这边后面喝酒的高手一个接一个的上山来报仇,终于镇住了场子。
晚上我习惯点根蜡烛,放在客厅的桌上。
深夜深山很宁静,落地窗外飞蛾扑腾不停,晚上常常跟大家聊到凌晨三点后,大家经常聊到不愿散场。
一生手上有几家夜场,我们对夜场里的事很感兴趣,他却总透着一股疲惫,言谈间总说不想干了,聊着聊着他大晚上的还要拿着手机边处理工作。
一天,职业大律师来了,专业人士解决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