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就当严将军是答应了,今夜您定要来呀!您不来我们不开席!”文臣拱手说道。
严景川摸了摸后脑勺,鲜少被文臣这样捧过的他,脸都红了。
他与大臣们作别之后,几个大臣都围在说话那文臣身边。
“怎么这么抬举他?刚刚是谁说皇后是为了迷惑众人,好得了贤后的美名,而后拉我等下马的?”几个同僚围攻这文臣。
文臣轻哼一声,表情高深莫测,“从皇后身上下手,我们已经几次惨败,一则,皇后久居深宫,我们不好拿到她的把柄,二则圣上将她保护的太好,我们找不到破口。反观皇后的娘家人,她父母山匪做的久了,老奸巨猾,此次从楚地回来,一改先前做派,反而常常躲在家中,深居简出,也不好找到他们的错处!”
“她二兄为人谨慎,做事滴水不漏……最容易出纰漏的,不就是她这大兄了吗?我可是打听过,严景川莽撞无脑,行事冲动,他之所以能有今日殊荣,皆是因为裙带关系!”
文臣得意一哼,皇后绝不会是铁板一块,只待今晚酒席到来之时,他们必定能找出皇后的错处!
严绯瑶却不知道,这些大臣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她哥哥的身上。
她只觉得今日一仗,她是大获全胜。
她叫青黛打那些女子回去御药房休息。
自己则笑盈盈的看着萧煜宗,她一双小手摊开在他面前,手掌白皙掌心的纹路简单清明。
“你要什么?”萧煜宗不解问她。
“你是圣上,可不能言而无信呀。”严绯瑶轻笑。
“不会,朕怎么可能失信。”萧煜宗轻哼一声,抬手落在她手上,把她小手裹在掌心。
她手真软,难以想象,这么软的手,怎么可能有那么骇人的力道,这么柔弱的手,怎么能做那么多叫人震惊的事儿?
他一时间,思绪飘的有点儿远。
“当初我们打赌,你忘了吗?”严绯瑶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
却被他抓的更紧。
“什么赌?”他一脸茫然无辜。
严绯瑶眉毛一横,表情愤慨,“你失信,你不是君子!”
就差直接骂他是小人了。
萧煜宗摇摇头,“真不记得了。”
严绯瑶忽而低头,趴在他手上,使劲咬了一口。
萧煜宗疼的闷哼,“你是真咬啊?”
“你不是真不记得了吗?”严绯瑶扬起小脸儿,龇了龇牙。
她有两颗小虎牙,尖利得很。
“我每日要处理那么多事,你可以提醒我一下嘛。”萧煜宗抬手想揉揉她的头。
但见她为了来见大臣,头上是威严的凤冠,他强忍下这冲动。
“你说,若是这些美姬能够安心在御药房里制药,你就如何的?”严绯瑶目光灼灼,眼神很犀利。
萧煜宗手指在御案上叩了叩,“允许女子上女学?允许她们入仕……这……”
“你要失信?”严绯瑶听闻他的语气,立时眉毛倒竖,好似一只被撩怒的猫,浑身的毛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