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任用早期追随我们的那批人。”刘彦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看一直以来的贡献程度,按照贡献由上往下类推,新来的那批……考核再任命。”
现在搞什么科举是没有前途的,还是因为识字率不高,搞科举主要是为了杜绝门阀和世家对官场的垄断,但拉拢的是寒门而不是平民老百姓。
所谓的寒门并不是平民老百姓,大多是一些没有历史底蕴的豪强或祖上阔过的群体,因此在很多时候政治与真的平民老百姓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早期主动或是被迫追随刘彦的家族并不算少,他们也到了获利的时刻,建国就是一次分蛋糕的行为。
身为君王要有可用之人,那么就是一种礼仪分配的必然过程。一名合格的君王从来都要学会怎么去分享利益,什么都要独吞那就是既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即将成立的汉国,礼仪怎么分配其实早就定下来,是先本着先来后到的顺序,参考功勋与贡献,再来才是讲能力。
真实情况是,在官场当然是越有能力能往上爬的速度越快,可是讲亲疏有别和熟悉程度还是非常重要,那并非是当权者昏聩,是一种信任问题。
刘彦还是需要亲自见一些人的,主要是中原一些大族亲来的族长,其中崔婉的生身之父就必须见。
崔婉出身是乐陵崔氏,而乐陵崔氏是博陵崔氏的一支。
当然了,现在还没有什么五姓七宗。那是长久的战乱的产物,直至杨坚结束胡人统治建立大隋,有权有势的是北周时期的几个大柱国家族,还得是隋末再次战乱才让那些门阀世家真正的成型。
门阀与世家真正成型的底蕴是长久的胡人肆虐环境下的兼并和掳掠,与之欧洲白人先抢劫世界再成为绅士是一样的过程。
任何时候没有特殊群体是属于不可能的事情,群居适合必然是有阶级,至少一个领导者和一个领导阶层,金字塔效应讲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真要人人平等,说一盘散沙都是轻的,要说没有任何凝聚力才是真的。
领导与被领带是一种组织力的体现,有组织力的集体遇上各自为战的另一个群体,谁会获胜不用多讲吧?
怎么去成为特殊群体的一员很有讲究,可不是站在旁边看着就能获得,那需要去参与,更需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说句非常难听的话,抱怨某个谁成了什么重要人物的时候,那个能够成为重要人物的人也不是白捡来的地位,旁观者的抱怨是没有任何道理的。该忧心的是奋斗无用,不是投胎问题,投胎没得选,有奋斗能有获得就足够了。因此,抓住每一次机会,自己不能成为二代就让子孙成为二代,只能是望诸君共勉了。
桓温现在就在头疼一点,他已经获知自己的功劳被肯定,会成为九卿之一。他比较郁闷的是,廷尉这个九卿之一的官职一点都不好当,不得罪同僚的廷尉要得罪君王,毕竟廷尉这个官职从被创造出来后,就是一个专门整治官僚和勋贵的官职。
还有令桓温苦恼的事情,他的那位公主老婆最近又惹出了一件破事,一次贵妇联欢的时候,司马兴男竟然甩了袁乔妻子一巴掌。
司马兴男到底为了什么去甩袁氏妇一巴掌谁都不清楚,有小道消息是说袁氏妇没有向司马兴男行礼,就因为这个被“赏赐”了一巴掌。
袁乔一直是桓温好伙伴好搭档,出了那件事情之后,袁乔已经有两次拒绝给桓温开门。
对于一些知情者而言却不是小道消息里面说的那么回事,真实的情况是司马兴男不经意间听到袁氏妇关于刘彦定议的后宫品阶,说是司马家的公主与众多女子会是一样的地位,就那么因为一句大实话被抽了一巴掌。
话说,司马兴男还真的能干出这事,那可是一个听到桓温要纳小妾就能提刀要去杀人的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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