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到底怎么了?”
李氏见了这少年,心情也紧张了起来。只因对方便是傅流溪的书童,向来都是跟在他身边伺候的。
旁边的傅老爷子顿时咯噔一下,姑爷,那不是说的老六吗?老六出什么事情了?
这边,李夫人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她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看起来比老陈氏年轻多了,也是满脸的担忧之色。
“小姐,姑爷快要被人打死了!怎么办啊!”
墨书哭哭啼啼地开口,几乎连连贯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好半响,才把来龙去脉交代明白。
原来,今天李夫子带着傅流溪出去会友,李夫子因为有事情留在了对方府上。傅流溪本来打算回家,半路上遇到了几个同窗相邀去珍馐阁,说是品茗用膳,商议秋闱科考之事。
据说他们之中有人知道此次负责秋闱的大人是谁,傅流溪也想要了解那位大人的喜好,所以便欣然前往。
谁知道去了之后才知道一切都是揣测,其中有个同窗喝醉了酒,对着隔壁屏风后面的一个男子嘲笑了一番,说对方面容丑陋,不堪入目,这辈子定是不能参加科考的。
偏偏这话被那男人听见了,而对方却不是普通人,乃是县令大人的嫡幼子。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如此笑话,对方如何能忍?当下便唤了仆从,将傅流溪他们几个读书人抓了毒打起来。
而且还专门让人打脸,若是留了疤痕破了相,便是再怎么才学出众,那也是不可能继续参加科举的!
方县令在景阳镇,不说政绩这些,最出名的却是他的妻管严。据说他后院只有一个正妻,是个十分彪悍的妒妇。而那位夫人是京城侯府的庶女,因为是低嫁,所以才能把方县令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