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真的是乱七八糟的让人没有办法接受也措手不及啊!
同样的,苏择东此时此刻的感觉也是跟覃天成差不太多的,明明好好的一个魂穿,就应当按照后世即二十一世纪当中的小说剧本那样,群穿要有虫洞,能够来回穿,又或者是整个人一起群穿过来嘛,怎么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了魂穿还能够一起魂穿的啊?
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枯荣的,难道这世界上没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家的想法和看法都跟自己一样吗?
苏择东此时的心情可比覃天成复杂得多了,因为他还在隐隐约约当中感觉得到,如果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误的话,自己的未婚妻,即明教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可也是魂穿而来的!
呵呵,都能凑够一桌麻将了!
“怎么了,匆匆忙忙地让人叫我来这里,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吗?”
刘振明在苏择东安排的张世成集团的士兵们传令之下,在帐篷内结束下自己脱下衣服想要睡觉的动作,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脸上还挂着那么一丝丝不爽快,道:“这天气可是越来越冷了啊,都到了下半夜了,我等又喝了一点就,这身子就有一些站不稳,想要休息,休息了啊。”
“哎,刘兄弟,不要着急着休息嘛。”赔以一个抱歉的微笑,苏择东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让你认识认识,相信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你应该不会再想要睡觉了的!”
“啊?谁啊?”
苏择东没有接上刘振明的这一段话,一来他知道对方此时的心中还有气着呢,说这话也就是想宣泄一下他自己心中对自己的不满意;二来此时此刻也不是解释太多的时候,等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有让他惊讶不已的!
指了指覃天成,苏择东面带着微笑,转过头来看向刘振明,问道:“刘兄弟,你可知道,此人是谁啊?”
“啊?这人不就是你的师弟,覃天成覃兄弟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覃天成十几二十多遍之后,刘振明仍然坚持自己的说法,道:“嗯,你不用让我好好看过一遍了,我已经很仔细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确是你的师弟不假。”
说完,刘振明就把裹在自己身上的绵摊往自己的脖子缩了一缩,道:“哎呀,这高邮城郊外的秋天也够冷的啊,啧啧啧,如果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话,小子就先告退,回去了啊,明天估计还要上战场呢,恕不奉陪了…….”
“唉唉唉,刘兄弟,别急着走啊。”拉住了刘振明的胳膊,苏择东才又道:“兄弟啊,你这是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啊。对,他的确是我的师弟,覃天成,没有错误,可是,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哎呀,不就是金木派的大弟子,未来金木派的接班人吗?这些你不都是跟我等鬼兵队的哥们还有东振公司的管理层的人在酒宴上都介绍了吗?”
刘振明有一些不耐烦了,道:“这些事情啊,我都记得,记得哈,不用重复,不需要重复,这么的,咱么日后有时间,一定,一定一起喝酒,我请客。”可刘振明现在的确是很困了所以急着想离开,苏择东却是不让啊!
刘振明的武功不低,能够在众多蒙古部队的士兵们的围追堵截的时候,顺顺利利地从其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出来,并且还有能力再被同一批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再围堵一次,他还再杀出一条血路来,再围堵、再杀……
而苏择东的武功可要比他高得多了,且还是最为接近甚至是达到了江湖当中的十二天人的水平;他遇到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围剿的时候,不出第二个回合,只要对方的人数不超过五十人的,他们绝对就没有办法再对苏择东形成包围圈。
即使蒙古部队的士兵门或者是骑兵们追求的是战术和战法为包围、剿灭以及远程进攻配合上近距离战斗,可没有用,苏择东就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用手中的大刀就能够将敌人即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或者是骑兵们的进攻给一个个地击破。
所以,刘振明要想跟苏择东比力气或者是武功,那绝对是白搭!
“别着急着走,兄弟,你还始只是知道其一,去没有了解得到其中的内幕啊!”苏择东嬉笑着说道,“你可记得方才在酒宴上,我念诵的那两诗词当中的其中一为苏轼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吗?”
“嗯,有一点印象。”听闻苏择东还有事情藏着掩着没有告诉自己,刘振明便稳稳了自己的性子,且有想起对方是自己的上司,是领导,自己作为下属虽然是与其同样一个年代,但也要保持应该有的尊重才对,“请问…….其其中有什么猫腻吗?”
“你是否注意到,我念着《水调歌头》的时候,覃兄弟的表情是如何?”
“哎呀,当然是欣赏啦,别人或许不知道哦,但我看得出,他听得津津有味道的,好像还哼起了曲子。”原来还是在跟自己显摆自己的师弟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那套路,还是那配方也还是味道,“额,我明白苏堂主的意思,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嘛。”
“他知道王菲。”苏择东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嘴巴可就是贴在在刘振明的耳朵根旁边,道:“他也是从后世魂穿过来的,而且还是在国家的某个特种部队工作的,会开飞机,会磅嗙嗙!”
也就是比方才双方对话的声音低了那么几个音调,而不就将刘振明吓出一个魂飞魄散了嘛。
什么会开飞机的国家某特种部队的工作的人都魂穿到这里了?
而且还是苏择东的师弟?还是金木派的大弟子?
呵呵,现在可不就能够打斗的地主了嘛,就差一副扑克牌了。
所谓的扑克牌是由法国在十五世纪的时候,由塔罗牌演变过来的,也就差一百年了,刘振明感觉得到,如果魂穿再晚一百年,现在他们绝对可以开桌打扑克了,怎么现在自己还后悔起来了呢!
好好的一个魂穿,居然还不是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硬生生的变作群穿了呵,这一点,刘振明还是挺好接受的。
“我的天啊,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惊异地看了看眼前的覃天成,再拍拍自己的脑门子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很疼很痛恨真切,“幸会幸会……”
“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覃天成知道苏择东在与刘振明窃窃私语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对方了,自己也就没有再多的介绍了,伸出手来与对法很是礼貌的握手。
等客套的话语和动作都说完、做完了之后,苏择东便在前带路,将二人带进了覃天成被安排的那一间房间里边,后有对众人道:“刘兄弟,是这样的,那么晚叫你来呢,是想让你涨一些见识,覃兄弟的本事挺大的,曾开过六次客机,而且还是波音747这样的大型客运飞机。”
“哇,厉害。”刘振明此时此刻还真的是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道:“厉害厉害,果然是厉害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也就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够做到这一点,不过,真的是才十七岁吗?”
关于对方的真实年龄这一点,不只是刘振明和苏择东这两个外人不太相信,就连覃天成自己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开过平常人即后世当中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不会接触的驾驶飞机的技术,而也就只有亲身地去经历了、去体会了、去感觉了,做过了,他才敢说。
“不敢当,不敢当。”面对别人对自己的恭维的话语,覃天成还实现很是淡定的,道:“也就是个人生活环境和背景不同而已;嘿嘿,我也没有站在讲台上,给别人传授知识过;也没有在实验室当中,研究出什么东西过。”
虽然苏择东在刘振明还没有来到之前就告知了覃天成,刘振明在魂穿到元末明初这个时代的时候是京都的某个大型博物馆的保安,可覃天成却没有敢说这一个埂,而是选择了说出去让人觉得挺体面的活即科研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