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大夫,别再我这耽搁了,在我这耽搁也没用。”秦瑟摊手,用尽了耐心。
林文瀚见秦瑟是真不管了,他就爬了起来,从袖子里再次掏出十两来,放在桌案上:“多谢大师指点,我知道了,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望大师收下。”
“这钱我收,但你的病还是得找大夫治。”秦瑟坦言。
林文瀚擦了擦面上的泪,挤出抹笑来,“我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投石问路,想在大师这挂个名,来日我若有什么不测的地方,还请大师救命。”
他算是看出来秦瑟是真有点本事,十两不算多,在这留个好印象,将来若秦瑟现点什么,也好及时告诉他。
秦瑟啧了一声,把十两银子收了起来,“行,这钱我就先收下来了,来日你若有事,我再送你一卦。”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林文瀚感激不尽,拜谢过后便打算去找大夫治病了。
见他一脸感激往外走,不少人都看呆了,这是真的,还是托儿?
便有人扬声问了起来:“我说这位公子,你不是这小姑娘雇来演戏的吧?”
“你看我像吗?”林文瀚气结,无语道:“我乃林家之子,至于沦落到要与一个小姑娘演戏?这位是真大师,也是真有本事,我服了,就这么简单,至于你们爱信不信。”
语毕,林文瀚就一甩袖子走了,他还得去治病呢,没空和这些人掰扯。
众人皆是更惊奇了。
而张半仙看着秦瑟短短时间内赚了二十两,他在这忙活了半天,只赚了几文钱,顿时有一种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的感觉,当场差点捶胸顿足,好一通哀嚎。瞥见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秦瑟身子一抖,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看向其他人,朗声道:“三卦名额,还剩两卦,先到先得啊!另外,我这不算什么鸡毛蒜皮,东
家长西家短,我家孩子生男生女这等小事。问卜前程、命、权可,其余就到他那问去。”
秦瑟指了一下张半仙那地方。
张半仙连忙露出一张笑脸,心里却哭了起来。
嘤嘤嘤,秦大师负责的都是高深的,就他只配负责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难过,好难过,还不能露出难过的样子。
谁让他技不如人呢。或许是有了林文瀚的前车之鉴在这,众人面面相觑之后,倒有一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非大富大贵,但面上倒是器宇不凡,不像是寻常农家孩子,颇有几分财气
。
只不过他这财气漏得多赚的少,向来是生意人,近来有亏损,且面相见黑眉心见横纹,有病有灾。
打量了一眼,没等他开口,秦瑟便道:“你近来流年不利,走背字运,不仅破财还损命,且根由家中起,我劝你好好回去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男人一愣,众人也是一愣。
这位什么都还没说呢,怎么就看出了这么多?
男人过了片刻反应过来,放了十两银子在秦瑟面前,问道:“可否请大师具体说说?”
“你兄弟几人?”秦瑟淡声问道。
“大师看不出来吗?”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正面回答。
秦瑟瞥他一眼,“我看得出来,你兄弟三人。”
“大师你方才说那些,都是凑巧碰上了吧?”闻言,男人哼道:“我家中只有兄弟两人,何来第三人?”“表面兄弟是两人,实际上直系血亲兄弟是三人,你若问我何来第三个,不如去问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