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桁沉着脸,佯怒:“你是在逗我玩?”
“不是,我只是想亲你。”秦瑟扬唇一笑,靠过来,又亲了谢桁唇角一下,偷了个香,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行啦,不闹你了,快睡吧,就单纯的睡觉,你别怕。”
谢桁:“……”
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他反而觉得更燥热了。
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秦瑟才不管谢桁心里怎么想的,就拉着谢桁到了床边,然后麻溜地脱了外衣,爬上床,占据里面最好的地理位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快睡吧,我真的困了。”
语毕,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水都快冒了出来,然后往里一翻身,背对着谢桁,像是要睡了。
谢桁才缓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里的麒麟玉佩,放到一旁,也脱下外衣,只穿着中衣,睡在了秦瑟外面一侧。
他一躺下,秦瑟就像是个小仓鼠似的,身子一卷,窝进了他怀里。
谢桁身子一僵,避无可避,顿了几秒,就伸出手,揽住了秦瑟的腰肢。
秦瑟闭着眼,声音嗡里嗡气的:“睡吧。”
谢桁嗯了一声,轻轻拍着她的背,“睡吧。”
秦瑟小脸蹭了蹭他的胸口,很快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谢桁感觉到她的热息扑洒在胸口,莫名有一种安全感,他也闭上了眼。
而在谢桁睡着的时候,却没现,怀里的人,悄然睁开了双眼,她瞥了一眼被谢桁并不重视随意放在一边的麒麟玉佩,微微蹙起眉来。
谢桁,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能够感觉到,谢桁并不待见这麒麟玉佩,但一般人若是听到这代表着太子的玉佩,早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就算谢桁再沉稳,顶多表现不出来这样的欣喜,却也不该是厌恶的才对。
她抿了一下唇角,对于谢桁有事瞒着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只是她不知道,谢桁到底在隐瞒什么事。
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叔父……
她记得,原身的爹和她说过,那防身匕,就是一位叔父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这位叔父,和今天突然冒出来的叔父,会否是同一人?
如果是同一人,那就是跟她爹同父异母的外室叔父,害了他们一家?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送她匕,害她全家的叔父其人又是谁?
秦瑟觉得,线头越来越乱了。
繁重的思绪压着秦瑟喘不过气来,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
秦瑟再醒过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饭菜香。
谢桁早早就起来,已经做好了早饭。
她瞥了一眼,昨天放置麒麟玉佩的地方,就见那玉佩不见了,她蹙了一下眉,穿上外衣和鞋子走了出去,就看到谢桁和张半仙正在摆饭。
见她起来了,谢桁便走过来,“醒了?我见你睡得香,正想着要不要叫你呢。”
秦瑟无意地扫了他全身一眼,没看到那麒麟玉佩,笑了笑道:“睡到现在,也够了,闻到了饭菜香,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