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机会去参加武举,腿脚坏了,也只是这一年的事,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时间浪费在武举上。
尤其是现在,他更要守着秦瑟。
秦瑟不解,“为什么?你既然有这个天赋,就该去做啊?”
其实从谢桁的面相上来看,他就是大富大贵的面相,并不是普通人碌碌一生的命数。
谢桁望着秦瑟那满眼茫然,神色柔和:“等过些日子再说吧,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
秦瑟顿了一下,以为谢桁是脚伤所累,想了一下,也想让谢桁多休息休息再说,便点点头:“那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准备做晚饭?”
谢桁点点头。
曹老板见谢桁和秦瑟都不再提,便也顺势转了话题,“那我现在去拿些米面和菜来。”
语毕,他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不给秦瑟和谢桁说话的机会。
秦瑟失笑:“曹大哥这性格,还真是莽直。”
谢桁见她笑,眉眼也弯了弯,“你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我去厨房。”
秦瑟嗯了一声,就先拿着东西去了她那间厢房,将衣物放好,又把两间房的被褥铺好。
这些被褥都是新的,张半仙让人准备的,高价买的皮毛里子,最是软和。
秦瑟将被褥铺好,就去了澹台栩的房间,想看看澹台栩的伤势。
张半仙在房间里照顾澹台栩,早就听到外头的动静,听见是秦瑟和谢桁回来了,便没出去。
转头见秦瑟进来,张半仙便站了起来,讨好地笑道:“大师,你回来了?”
秦瑟朝床上看了一眼,就见澹台栩还在睡着,她压低了声音,“殿下情况如何?”
“一直在睡,睡得倒是挺踏实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张半仙同样小声地道,都怕惊动了澹台栩。
秦瑟闻言,悄悄上前探了一下澹台栩的脉搏,放下心来:“恢复的还算不错,脉息挺稳定的了。对了,屠三回来没?”
张半仙知道屠三就是那个被派去浔阳城取鲜血的人,微微摇头:“还没有,要跑去浔阳城再回来,还要找东西,只怕最快也得晚上月上中梢了。”
秦瑟看了一下天色,估摸着跟张半仙说的差不多,便道:“那就等吧,对了那些侍卫呢?”
张半仙:“太子殿下中间醒了一次,让那些侍卫全都隐蔽起来了,免得惊扰到镇子上的百姓,也免得引起注意。”
毕竟那么多侍卫,守在一个酒家外面,太奇怪了。
秦瑟觉得也是,便拍拍张半仙的肩膀道:“那你继续看顾太子殿下,我去准备晚饭,等会儿再来叫你。”
“唉!”张半仙喜滋滋应了一声,不用他做饭,就能吃到大餐,何乐而不为?
秦瑟提步走了出去,到厨房里给谢桁帮忙。
中午谢桁买的菜,还剩了一部分,毕竟谢桁买的太多了,就没全部做完。
谢桁正在处理那一部分改为的菜,想看看还能做些什么菜色出来。
秦瑟就蹲在灶台前,百无聊赖地打着个哈欠,等着烧火。其实她的厨艺不算差的,但自从谢桁掌管了厨房的事之后,她的手艺就没挥的余地了,只剩下烧火打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