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火中,也没毁去多少,原静住持就让人加以打扫,便能用了。
张半仙过来时,果然瞧见竞言和竞秀在院内打扫,见到这情况,他往旁边躲了躲,在暗处盯着竞秀。
竞秀沉着脸,面上的柔色不见了,只剩下一丝烦躁和紧张,人看着也有些凶巴巴的,她眼神慌乱,不知道在想什么,做起事来,也不能尽心。
竞言看出来她的异样,便笑着戳了戳她的胳膊,“我的好姐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竞秀扯了一下唇角,“没,没什么,只是方才在静思堂,被那千金小姐问的烦躁。”竞言卷着干净的被褥,掸了掸,附和道:“姐姐不必往心里去,那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不都这样吗?没有分寸,看不惯我们这些人,便步步紧逼也是有的,无谓和她们
置气。”
竞秀勉力笑笑,“你说的对。”她顿了一下,将手里的扫帚放下来,“竞言,你先打扫着,我回去吃个静心丸再来。”
竞言打趣道:“以往见姐姐是个最温厚,最不计较的人,今日也被气到要吃静心丸了?快去吧,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
竞秀唉了一声,顾不上竞言的打趣,便出了客院。
见她要出来,张半仙嗖地一下钻进一旁的大树后,竞秀心里满腹心事,也没注意到什么异样,便从张半仙面前走过。
张半仙就看到她贼头贼脑,本来是要往姑子们住的后堂去的,但脚步一转,却朝着后山去了。
张半仙觉得不太对劲,想了一下,决定先跟上去看看,再回去告诉秦瑟。
他悄咪咪地跟在竞秀的身后,随她一同去了后山。
庵堂的后山是一片竹林。
竞秀到了后山,生怕被人现似的,伸着头向左右看了看,瞧见没人,便提步钻入一片林子中。
张半仙见她这去的像是什么隐蔽之地,思索着要不要回去跟秦瑟说一声,又怕他回去一趟再回来的话,竞秀就跑了。
想了一下,他一咬牙,还是悄没声地跟着竞秀,进了林子。
张半仙小心翼翼的,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出来,生怕被人现,进入林子之后,他远远地看到竞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林子里,便远远地跟着,不敢太过靠近。
竞秀在林子里走了好一会儿,张半仙就看到前面忽然出现了一间茅草屋。
张半仙没想到这里还有屋子,竞秀到了屋子前,东张西望了一番,才上前敲了敲门。
张半仙躲得有些远,没听见声音,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个人影来,看不清模样,隐约看得出来是个男人。
不知道和竞秀说了什么,竞秀就跟在他身后,就了屋子。
张半仙看到这儿,眼珠子一转,转身悄然离开,回去向秦瑟禀报。
秦瑟和徐知府在园子里逛了一圈,正要回去,就看到张半仙呼哧呼哧地跑回来。见他那兴冲冲的样子,秦瑟便了然问道:“竞秀那边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