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秦瑟刚才说的,大婚在即,这套饰又不会立即佩戴,短时间内不可能害了叶心兰,等叶心兰嫁去阮家,用俗话来说,那就是阮家的人,叶心兰正在阮家出什么意外
,叶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阮家。
阮家想要偷偷害人,也没必要给自己惹一身骚。
再说,阮家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和秦瑟交好。
身边有个天师在,阮家要动手也得再三考虑啊。
叶老爷便打消了对阮家的疑心,他刚要说什么,秦瑟却抬手阻拦。
她抬着头,对着阮文海的背影喊道:“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正好,她也要问问,这饰到底是从哪来的。
阮文海听到秦瑟的声音,才停下来。秦瑟倒是没着急走,她找出几张镇阴符,贴在那箱子上,对叶老爷嘱咐道:“这箱子,轻易触碰不得,就放在这,您再找人把这厅堂给把守起来,别叫人随意进出,免
得碰掉了上面的符纸,这阴气太重,要是不封起来,怕是有危险。”
叶老爷闻言,既郑重又害怕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肯定让人把这厅堂守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行,那就等我回来处理。”
秦瑟略略颔,便走了出去。
阮文海见她出来,才跟她一道往阮家赶。
叶老爷便让人把这厅堂锁起来,然后又派人去跟谢桁和张半仙说一下情况。
叶家让秦瑟来鉴证添妆,这是人家的喜事,谢桁和张半仙方才就没跟过来。
眼下听闻,秦瑟出了叶家,去查那套饰,谢桁就皱起眉来。
见他神色莫名,张半仙也不敢轻易开口,就坐在一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
秦瑟跟着阮文海回了家。
阮文海一冲进家门,就揪住院子里一个家丁,急匆匆地问道:“我爹呢?”
家丁愣了一下,才指了一下前厅,“老,老爷在厅里和夫人核对聘礼单子呢。”
闻言,阮文海一把推开家丁,就朝大厅冲过去。
秦瑟紧跟其后。
他们俩进了前厅,就看到阮老爷和阮夫人,正一脸喜色的,拿着红色的聘礼单子,核算聘礼有没有给够数。
阮夫人还在说,要不再添两件。
两人完全沉浸在喜悦里,并没有意识到一点危机。
瞧见阮文海急赤白脸的冲进来,阮老爷和阮夫人还愣了一下。阮老爷将单子递给阮夫人,刚想问阮文海是怎么了,却现秦瑟跟着一块过来了,连忙走上前,拱了拱手,喜笑颜开道:“姑娘什么时候到了浔阳城的,怎么也不提前
说一声,我好过去接您啊。”
“今天刚到的。”秦瑟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