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上午要亲自培训搜索队,寻找黄铁矿的方法。中午时跟金将军约了一起吃饭,要谈一下枪手营的扩编的问题,还有在岛南甪头建荣军农场的问题。”
“嗯。”赵昊点点头,这都是回昆山前,必须安排好的事情。以他的烂记性,没有马秘书提醒,保准会忘掉大半。
“午休后,公子要和老爷子打麻将,晚饭后要和刘正齐聊一聊接下来的安排……”
马湘兰正说着话,便听敌楼上响起几声锣响,那是有外来船只驶入大圣湾的信号。
两人便见一条白篷船从远处驶来。
有徐家捣乱的前车之鉴,枪手营十分警惕外来船只,马上有一支巡逻队来到码头戒备。
赵昊也好奇的看着那艘船,只见船上有人挥舞着一面白旗,远远的便大喊道:“别误会,我家公子是来调解的!”
“调解?让他们上岸吧。”赵公子便吩咐一声。一条小船上,最多七八个人,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盏茶功夫,白篷船靠岸。
在几个随从的搀扶下,一个三十多岁,头戴唐巾,身穿绫罗道袍,脚踏一双大红云头镶鞋的男子下得船来。
那男子丝毫不理会警惕的民兵们,轻摇着手中绘着牡丹的描金折扇,目光在码头巡索起来。
他同样忽略了穿着短衣短裤的赵昊,目光落在气质出众、外秀内媚的马湘兰身上,不由眼前一亮。
赶忙整整衣襟,风度翩翩的拱手施礼道:“这位姑娘,小生长洲王稚登,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王老先生,不知有何贵干?”马秘书微微点头,刚要还礼,却现自己的手被赵昊抓住了。
马湘兰登时俏面微红,小心肝扑通扑通甜蜜蜜的。
以马姑娘的聪慧通透,自然明白这是公子被那王稚登的目光刺激了,在宣誓所有权呢……
那王稚登却只以为,这少年是马湘兰的弟弟之类的,依然在那里卖弄风骚道:
“姑娘此言差矣。殊不闻‘男儿三十四方身,布衣不化京洛尘。白驹皎皎在空谷,黄鸟睍睆鸣青春’?小生可正值青春年少,可是跟‘老’字一点都不沾边……”
话音未落,便听那少年忽然冷声道:“把他扔湖里去。”
“呃,啊?”王稚登一愣,奇怪问道:“小孩,你要把谁扔湖里?”
“就是王大叔你啊!”赵昊朝他甜甜一笑。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是谁吗?”王稚登先是不信,摇着扇子笑道:“我可是名满吴中的诗画双绝王稚登,动动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赵昊把手一挥,几个民兵便上前,推开了王稚登的随从,拎小鸡似的抓住王稚登的胳膊。
王大才子这才有些慌了。“小孩,你不要乱来,你会给你家大人惹麻烦的!”
只听噗通一声,民兵们把他丢掉了太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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