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则阁看看两人,哀嚎一声,扑倒锦垫上,假哭道:“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你们这么没有手足之情的兄弟。”
“这或许说明,你真是母亲从外面捡回来的。”闵则亭淡笑道。
“胡说,我长得这么像父亲,怎么可能是母亲从外面捡回来的?我绝对是父亲和母亲亲生的。”闵则阁不假哭了,义正辞严地道。
闵则亭拍拍他的肩,“亲生的才能下狠手揍。”
闵则阁哀鸣,再次扑倒在锦垫上,他惨了!
闵则亭如实向祖父和父亲禀报了闵则阁养斗鸡,还下注赌博一事;闵则阁不仅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还罚跪祠堂两个时辰。
平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不但不心痛,还异口同声地道:“活该。”
丫丫的处罚,比起闵则阁要轻得多,抄书《闺范》一千遍;《闺范》有三千多字,一千遍,轮到丫丫生无可恋了,“娘,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减一点呀?”
“看你认错态度良好,那就抄九百九十九遍吧。”晏萩笑笑道。
“就、就少抄一遍啊?”丫丫鼓着腮帮子。
晏萩斜她一眼,“不愿意啊,那就还抄一千遍好了。”
“没,没不愿意。”丫丫赶忙道,能少抄一遍,就少抄一遍吧。
为了抄完这九百多遍的《闺范》,接下来几天,丫丫那儿都没去,就闷在房里,抄抄抄,一抄就抄到了正月十四,这天上午收到了黄颖送来的请帖,邀请她明日去太平楼一起观灯。
丫丫经过晏萩同意后,欣然应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