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要,而不是一样高了。”君儿严格地指出他说法错误。
“差不多就等同于了。”唐嘉龄大而化之地道。
这时,闵则亭从马车上下来,他穿着浅紫色绣山水的夏袍,玉冠束,腰间玉带上悬挂着一个五毒香囊。装束简单,却显得身形颀长、俊雅不凡。
“丫丫、卓儿、君儿。”闵则亭同样跟傅家兄妹打招呼,很自然的把最重要的那个放在了第一位。
傅知行和晏萩陪着韩氏这时方才出来,韩氏叮嘱道:“今儿过节,河边人多,你们切莫生事,看完龙舟想再逛逛,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太晚。”
这话老生常谈,但孩子们还是老实的听着。韩氏喜静,再加上年纪大了,是不去的。晏萩也不爱出门,可昨儿午后皇后传了口谕来,命各府的夫人今日出席端午宴。
晏萩揣摸着,丫丫不愿嫁,皇后这是要替太子另找太子妃了。丫丫可以不出席端午宴,她这个安国公世子夫人不能缺席。
“姑母,我陪您坐马车。”唐嘉龄凑到晏萩面前,讨好地笑道。
晏萩还没出声,傅知行抢先问道:“书院没有先生教你御术?”
“教了。”唐嘉龄答道。
“既学了,就骑马去,要学以至用。”傅知行认真地道。
唐嘉龄瘪着嘴应了声,“哦。”
晏萩掩嘴一笑,牵着丫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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