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名下有好几座别苑,每座别苑都修有一处鲤池,养着几条到几十条不等的锦鲤。每年养这些锦鲤的花费,顶的上小富之家十年的花销。
也是这些别苑出产不错,每年有不少结余才无人敢说景珩玩物丧志,甚至多的是人讨好他,不惜千里从那边运来所谓的极品锦鲤送给他。
就是鲜少有锦鲤能入他眼罢了。
给鲤池添人清淤不奇怪,每到这个时节别苑的管事都会如此安排,但是景珩亲自添人就很奇怪了。
石头按捺住心头的诧异,连忙应道:“小的这就去办!”
景珩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等书房里没有第二个人,他拉开抽屉摸了摸手执糖人的小瓷人,自言自语:“下个月便是你五岁生辰,今日行善当是给你积福了!”
小瓷人眉眼弯弯,笑容憨甜。
时间如逝水,转眼就到了百花争春的三月。
没有那场恐怖的疫情,三年一度的春闱顺利落下帷幕。
早已经摆脱霉运的秦河凭借真才实学,力压同届的万千举子夺得会元,并且在殿试中表现出众,被今上钦点为状元,成为天元朝的历史上,第三个连中六元的人物。
就在秦河跨马游街看尽盛京繁花之时,大布遵景珩之命,骑快马赶到青山村,找到正在新房里铺设石砖的秦老爷子,当着十几个帮工的面高喊“恭喜”,告知秦河高中状元的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