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正堂。
陆宁端坐着,下站着的,是来自昭州的汉使,昭州团练副使张恪公。
张恪公唠唠叨叨就是说,要齐军退出恭城县、退出恭城境内,若不然,昭州军马定来驱逐齐军。
“我再说一遍吧,乐水东茶乡诸寨,本来就是无主之地,我等去收茶,恭城伪汉军马要将我等围杀,那想必也不是你家伪主之意,是以我等才来恭城县,清剿乱军,待局势平稳,我自会退军。不过,我现啊,这原本马楚之地,乱军实在有些多,马楚将领都内附我中原,马楚地,也该归齐,这话,你如能传到伪主兴王府,便帮我传就是。”说着陆宁挥挥手,“你这就去吧!”
张恪公原本还想再说,已经被曹彬横眉冷对的在他身前一站,心里一颤,只好躬身告退。
看着曹彬“送”张恪公出厅堂,陆宁这才起身,看了旁侧眼圈兀自有些黑略带慵懒萎靡之态的焦彩莲一眼,问:“小小好些了吗?”
“是,是,好些了,刚刚用过粥。”本来有些神游天外的焦彩莲,立时回神,忙不迭回答。
陆宁咳嗽一声,“走,去看看她。”
……
小帐篷旁,花蕊夫人刚从里面出来放下帐帘,见到陆宁和焦彩莲走过来,忙肃立到一旁。
陆宁见到花蕊夫人美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惧以及羞窘,立时觉得极为尴尬,咳嗽一声,小声问:“小小好些了?”
“是,刚刚睡下。”花蕊夫人轻声回答。
陆宁点点头,叹口气,正要弯腰,焦彩莲就好似知道他要做什么,忙走两步,到了他身前蹲下,帮他褪靴。
小帐篷旁便有地席,上面搭了凉棚遮荫,陆宁坐下,又招招手,焦彩莲和花蕊夫人也都去了绣鞋,跪坐在地席上。
“我,我这也不是本意……”陆宁本来想解释下,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荒唐,咳嗽一声,不再说下去,又想,跟她们两个说这个,也说不上。
瞥到焦彩莲,这个雪白衣裤气质艳丽的美女秘书,虽然几天过去,现今兀自有些精神不振,但慵懒萎靡之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媚态。
想起前几天夜间的荒唐,陆宁瞪了她一眼,心说我喊你时,你假装听不到不就行了?可随之哑然失笑,自己这锅甩的,实在有些没道理。
虽然自己已经尽量克制,但是小小这小丫头,自然禁受不住,当时自己色令智昏之下,竟然颤音喊了声:“焦彩莲,来!”
焦彩莲和花蕊夫人的小帐篷就在自己和小小帐篷旁侧,没一息,她果然便到了帐篷外,小声问询老爷需要什么,随之便被自己伸手拉进来,迎接她的,自然是狂风骤雨,显然,她当时大出意料之外,几乎要被吓死,随后便哭爹喊娘的,媚态百出。
虽然当时甚至没将她当人看,就是缓解自己的一个工具,最终,自己还是疼惜无比的拥着苏小小结束这场荒唐事。
但现今想想,她那软绵绵小身子,紧紧抱着,被自己搓面条一样蹂躏,自己要她怎样,她就赶紧怎样的样子,也确实伺候的自己舒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