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山也立刻扶住了她,“怎么了?”
问完,看出来她的疲惫和脱力。
眼前闪现出北雅时的她,蹦蹦跳跳,吵吵闹闹,除了怕他的票数落后于宁至谦,就没有别的烦恼。
今年这短短援医的经历,恁是把一棵小嫩苗给催熟了。
成长太快,是另一种残酷,其过程必然充满泪与痛。
“走不动了?”他轻声问。
“也不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不小心……”
刚说完,就现苏寒山半蹲在她面前。
“苏……苏老师,你干嘛呢?”她惊了。
苏寒山也没回答她,直接拉着她胳膊,往他脖子上一绕,将她背了起来。
“苏……”
“陶然。”他没让她把那句“苏老师”喊出来,“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她的视野范围突然变得又高又远,正懵懵的,还没适应过来呢,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急了,“我没有啊!消杀步骤一步也没少!工作更不可能出错!”
虽然38床的异动让她心里有过起伏,但她这点职业道德和职业素质还是有的,绝不可能因为外界任何原因影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