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嘉往后退开几步,等对方站在地上后,才现对方真是不矮,几有一米八五,和陈丽丽的贴身保镖骆炳才有的一拼了。
面对这样一个彪形恶汉,没点能耐的人估计会心里打鼓。
郭小嘉却是始终面带笑容,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中。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郭小嘉?难道你是包少的人?”
板寸男摘下墨镜,认真的打量起郭小嘉来。
他墨镜移除后,露出一双狭长且阴险的眼睛,这双眼睛却又像是武打明星周比利了。
郭小嘉笑道:“因为我就是郭小嘉啊!”
板寸男好不吃惊,倏地瞪大眼睛,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回头,半响说道:“你可别开玩笑,否则后果自负!”
郭小嘉道:“行了,别废话了,告诉我,包信达让你们找我干嘛?”
板寸男抬手就去抓他衣领,冷冷地道:“你见到他自己去问吧!”
包信达知道郭小嘉能打,但并未告诉这位仁兄,而这位仁兄见郭小嘉嬉皮笑脸、人畜无害的,也没有对他产生戒备。
所以,他也就很快吃瘪了。
只见郭小嘉身子猛地一转,原地转过三百六十度后,一记豹尾脚,狠狠蹬在对方肝部。
板寸男只觉眼前一花,就知不妙,右臂缩回的同时,脚下也连续快退。
可饶是他反应奇快,但还是慢了一拍,被郭小嘉一脚蹬个正着。即便他后退卸力,可还是承受不住这势大力沉的一记重脚。
他只觉呼吸登时为之停滞,眼前黑,意识消散,倒退两步后软瘫在地,而肝部很快爆出令人几乎不能忍受的剧痛,疼得他闷哼出声。
郭小嘉走到他身前蹲下,笑道:“看你打扮还以为你是个高手呢,原来不堪一击。”
板寸男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手捂肝部强自压制苦痛。
“麻蛋,敢打我们大哥!”
“我特么捅死你我!”
车里后排座上那两个汉子已经冲了下来,一个手无寸铁,去看护板寸男;
另一个手持一把黑色的匕,脸孔狰狞的朝郭小嘉走去,真有捅死他的架势。
郭小嘉面对这凶残的一幕,半点不惧,冷冷地说:“来啊,我看你敢不敢捅我,包信达是让你们来杀我的?”
一言惊醒怒中人!
那手持匕的汉子回过神来,急忙停步,又看路人不少,便将匕掩在腰间,怒道:“你特么谁呀你?”
郭小嘉道:“问你大哥,他知道!”
板寸男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来,兀自疼痛难忍,半是愤怒半是畏惧的看向郭小嘉,道:“他……他就是……就是郭小嘉!”
郭小嘉说:“包信达是让你们抓我回去?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接通了我来说。”
匕男征求板寸男的意思:“大哥,要不要抓他?”
板寸男从裤兜里掏手机,道:“别,这……这小子是个狠角色,我先问包少的意思。”
电话打通,板寸男和包信达说了几句,便将手机交给郭小嘉。
郭小嘉放到耳畔,道:“包信达,你特么有完没完啊?我早说了,江沐月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那天订婚宴之后我也没再见过她,你特么干吗还抓着我不放?”
彼端包信达也很愤怒:“王八蛋!你少瘠薄给我抵赖,你抵赖也抵不过去!我问你,你那天晚上拉肚子就拉肚子吧,为什么让我表姐司小琴先走?你又为什么没走山庄正门下山?”
郭小嘉冷笑道:“我让小琴姐先走,是因为我蹲坑时间太长,怕耽误她回家。我没从正门下山,是因为我在山庄里欣赏山间夜景,被景色吸引,就跳出围墙从别的地方下山了。”
包信达骂道:“次奥,你少特么编织借口了,你要是个男人,就特么给老子痛快承认咯。当然你不承认也没用,我已经认定是你了,就是你带走了姓江的小贱-人!”
郭小嘉道:“人家警方抓捕犯人还讲求个证据呢,你又凭什么空口白话说我带走了江沐月?”
包信达深吸一口气,道:“你把手机给那个谁……万豪!”
郭小嘉轻描淡写的说:“别啊,事儿还没谈清楚呢,你让我把手机还你手下算怎么回事?”
包信达道:“我特么没什么跟你谈的,你个狗次奥的跟我当面玩赖,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