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文转身走了,三皇子已经晃悠着走进来,见魏思文要施礼,他赶紧摆手。
“听忠远伯的吩咐,你去吧!”
魏思文下楼了,周恒赶紧给三皇子施礼,人家可是付了重金的,无论怎样,都要尽力诊治,之前周恒觉得这个三皇子过于阴沉,还心思极重。
现在回想一下,他或许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找自己诊治这个隐疾,再者冬儿和盛儿,不过是对孩子的渴望。
三皇子跟着进入办公室,二人关好门坐定,周恒将一张人体侧面解剖图展开,看到这张图三皇子一怔,那惊讶的神色不亚于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东西。
“我想用这个图可以说明一下,三皇子的问题并不严重,你看这里,一般正常人放松状态下,虽然这里的皮也能包住头部,但是会裸露一点儿在外。
而你的需要借助外力,才能让其暴露,比如排尿的时候,如若不借助外力,会弄到手上或者是水流变细是吧?”
三皇子脸色涨红,顺着周恒所指看了看,微微颔。
“确如你所说,这样的病症可以医治?”
周恒点点头,脸上带着自然的笑意。
“如若是孩童期今日手术,两三日就恢复如常,只是您现在是成年人,所以恢复起来稍慢,我们只要将多余的皮去除,做一个环形切割就可以恢复,从手术日算起需要七八日的时间,不过房事要禁止一个月。”
三皇子听到切割,瞬间下意识地缩回双手,那惊恐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害怕。
“那.......会不会是和......和太监那个去势一样?”
周恒摇摇头,“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不影响,过了这一个月,您可以恢复如常,至于子嗣,三四个月就可以看到成效。”
三皇子盯着那张图,这东西太可怕了,周恒的解释没让他消除疑虑,反倒更加担忧。
周恒看了一眼,没什么不明白,命根子掌控在别人手中,这种感觉对古人来说,真的是太恐怖了,尤其是见识过太监的人,他自然会互相划等号。
无奈只能仔细讲解了太监是切的哪儿,什么保留什么去除,说了这些三皇子脸色好了许多。
“......三皇子可以考虑一下,您那处目前有炎症,也不能马上手术,我开了药浴的药包,需要连续七日泡药浴,用棉签认真清洁,之后您想清楚再过来找我手术如何,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要研制一种器具,可以便于手术的。”
这番话让三皇子再度松弛了一些,脸上的红渐渐退去,不过想了想再度抬头看向周恒。
“还有一事向问你,这手术疼吗?”
周恒抬起手用镊子的尾部,戳了三皇子手背的皮肤一下,如此突入起来的动作,让三皇子一怔。
“就是给您扎一针,然后就睡着了,手术中我戳您这样的感觉都没有,醒过来只是前两天需要少活动,最好卧床静养,之后注意清洁就行。”
三皇子点点头,周恒讲述的非常明白,他刚才说的症状确实都在他身上出现过,身边伺候的人谁敢说?
至于太医院的大夫,一个个见到自己更是诚惶诚恐,检查脉象都恨不得浑身哆嗦,都认为自己是喜怒无常之人,至于王妃和侍妾,更是逢迎都来不及,难不成她们还见过其他人的命根子?
“让本王想一下,七日内给你消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