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上辈子一定不是人。
程及:【滚吧你!】
戎黎:【狗】
程及:【屎】
戎黎:【炸弹】
程及:【炸弹】【炸弹】
戎黎:【炸弹】【炸弹】……【炸弹】【炸弹】
程及回了把【刀】,然后把他删了。
明天应该是晴天,今晚坠了满天星,漫天星辰落入人间,温柔了情人眼。
程及洗完了澡,回房看见林禾苗穿着睡衣乖巧地坐在床上等他。
他裸着上身出来:“回你自己房里睡。”
她把放在床上的T恤递给他:“我不可以睡这儿吗?”
程及决定听戎黎的,做个人。
“那你睡这儿,我睡你房间。”他把衣服套上,拿了枕头准备走人。
林禾苗拉住了他的枕头:“为什么不一起睡?”
他手撑在床上,眼睛里还有浴室里沾来的热气,笑得很不正经,他反问回去:“你说为什么?”
她八月底就要去帝都了,舍不得跟他分开:“就躺一起都不行吗?”
程及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你怎么那么单纯啊小姑娘。”他把空调被拿过来,把她裹住,“你男朋友可不是那种盖着被子只聊天的人。”
她懂他的意思,红着脸反驳:“你不能这么草木皆兵。”
“要以防万一。”
她拽着他的枕头不松开,羞羞怯怯地问:“那以后都不一起睡了吗?”
程及想了下:“不是。”
“我知道了。”她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程及嗯了声:“谁把你教坏了?”
她眼睛亮亮的:“你啊。”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幸运的女孩子,从挚爱的人那里学会了男欢女爱。
程及俯身,吻在她额头:“晚安。”
戎关关只在家里住了一天,第二天戎黎送他回祁家。
他有两个小电风扇,拿在手里的那种,他把粉色的给嫂嫂用,自己举着蓝色的对着脸吹。
“嫂嫂,凉快吗?”
“嗯。”
今天有三十度,室外很热。
“哥哥,你要不要吹?”
“不要。”
戎黎走在最左边,旁边的徐檀兮一只手要拿小电风扇,一只手要牵戎关关。
戎黎两手空荡荡,没人牵,他对戎关关说:“你到我这边来。”
“哦。”
戎关关松开手,走过去。
徐檀兮的右手空出来,戎黎先牵着她,另一只手牵戎关关。
戎黎的车位在比较里面,停车的方向朝着墙面。
他先过去开后座的车门,开到一半,动作停下,然后后退,把徐檀兮和戎关关护到身后,目光戒备。
“出来。”
车前面爬出来一个人,一个男人,四十岁上下,有点胖,动作不是很利索,长得挺憨厚老实:“不好意思啊,我——”
戎黎眼神阴沉:“谁派你来的?”
男人懵逼脸:“啊?”
戎黎一双杏眼像两轮弯刀:“沈清越?”
继续懵逼脸:“啊?”
戎黎没耐心,走上前,直接抓住男人的手,往后一扭,用暴力治服。
男人痛得嗷嗷叫:“哎呀呀呀呀!”
戎黎把他摁在了车盖上:“你在我车上动了什么手脚?”
男人脸都青了:“我没啊。”
戎黎扣着他的手,用力一压:“说。”
手快断了,男人喉咙快叫破了,眼泪飙出来:“我我我我硬币滚你车下面了。”
戎黎不信,肯定是沈清越派来的,沈清越想害他家徐檀兮。
他想把这人的脑袋扭下来。
戎关关蹲下,手伸到车底,捡了个硬币出来:“是五毛的吗?”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神经病:“还有一个一块的!”
戎关关又蹲下去,看到一块的了,伸手够了够,够不到:“在里面捡不到。”
人家真的只是掉了两个硬币……而已。
徐檀兮过去拉了拉戎黎的袖子:“先生,你先松手。”
戎黎没松手,摸到电话,拨了110,眼神阴森暴戾,语气严肃正经:“我要报案,有人想害我家人。”
徐檀兮:“……”
戎关关:“……”
捡硬币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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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联:禽兽程及
下联:野兽戎黎
横批:都不是人
抱歉,我时速不稳定,总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