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全是恭维。
甚至在打球的时候,几乎抢了球童的生意。
遮阳伞下,喝着果汁,抽着雪茄,眼里到都修整出的美景。
白老大也知道曹老板此番必有所求,而且还不是小事儿,当然,作为京城数得上号的人物,白老大也算消息灵通,知道曹老板的生意遇到了大麻烦,各个环节都不顺,想来是得罪了什么人,只不过事不关己,白老大没有深入去了解。
白老大这人也是体贴的,带着微笑问曹老板,“老曹啊,这是遇上坎儿啦?”
曹仓舒轻轻叹口气说,“我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有时候我真想直接豁出去,可又一想,这上有老、下有小,还一大帮子兄弟跟着混饭吃,就没辙了,这不求上老哥哥了吗。”
老白好奇的就是这点,这个老曹打听到了什么,就这么愣愣的找到自己这儿,说实话,白老大心里真没谱儿,总觉得曹老板大概用错了劲儿,方向错了。
在来的路上,老白就把自己能说的上话的人物挨个算了一遍,就没那么牛掰的人。
真有心不来了,又怕老曹有怨念,这才过来坐坐,开解下也好吧。
白老板摊开双手,摇着头说,“恐怕我也爱莫能助啊!”
曹仓舒说,“不求别的,只求白老哥给引荐下,让我和王总见面谈,成不成的,听天由命。”
“到现在,你说的这个王总是谁?我一直没明白。”
“王落实,以前私家小厨的老板。”
白老板恍然大悟,心里也佩服,自己和那个小王老板也算不打不成交,也走动过,却未深交。
正感到为难呢,曹老板取出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注意,是双手放到桌子上,说,“白老哥,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忙,我是真没办法了。”
是逼到份上了,白老板心里有些不安,信封里是什么,他心里也有数。
问曹老板,“以前托过人?”
曹老板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面子都没给,这不就麻烦白哥了吗。”
老白问,“见都不见?”
曹老板尬尴的点头,甚至连回音儿都没有。
修路围人家的事儿,白老板还是知道的,不算生死大仇,可也不是小事儿,人家王老板要是没点脾气才不正常。
一想到这儿,白老板心里又踏实了些,问,“你们之前还有过节吗?”
曹老板心里突然来了气,咬着牙说,“其实一开始就是他直接打上门来欺负人,我都不认识他,要不是有所顾忌,我也不能这么低头。”
白老板冷眼看了曹仓舒一眼,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说,“老弟,你要还这么想,这个忙我还真就不能帮,不但缓和不了,没准儿还害了你,我是和那个王老板打过交道,不似善心人。”
曹仓舒紧闭嘴,没再说。
白老板继续说,“不是当哥的好这一口儿,咱从出来混就该懂,你也听过,也说过,有一句话——谁力气大谁才是爹!”
曹老板好容易才鼓起点气来,一下如针扎一般,泄了个干净。
不说人家王老板欺负不欺负的,这些年来,他自己不也是********的,要不然能有这么大家业,他也听出来了,人家白老板这是提醒他,别闹出笑话来,跟人家去讲理,不如就直接认输。
要讲理,得分人、分事儿、分时候。
就姓曹的这个思想和态度,白老板真不看好他,就算王落实给了自己面儿,见了他,结果如何,未必好。
今儿的谈话,白老板觉得可以结束了,伸出手来,把信封缓缓推回去,说,“老弟的心意,我领了,事儿我尽力,我要是收了,以后街面儿上可就没脸了。”
曹老板干净站起来,略微红着脸说,“这怎么话儿说的,就是兄弟的一份心意,老哥哥可别嫌少,要是不收下,我可没脸求老哥办事儿啦。”
最后,白老板也没收,不过答应替他转圜一二。
至于结果,曹老板心知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