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没忘了给婆婆订了戒指和耳环。
程丹就说,“二嫂,要不然,咱俩给妈买手镯吧,一人一只。”
林雨桐这会子其实是想起来了,苏环和金双喜明年虚岁六十。这有些地方讲究呢,这种生日得提前过。
她点头就应下来了,给苏环买了一只,给张巧凤也买了一只。想了想,给小北买了金三事,镯子、项链、耳环。
这玩意她不直接给小北,只当是替张巧凤准备的。叫婆婆给儿媳妇比较好。
她没给自己买,反倒是叫人家打了三个金锁片,给三个丫头一人买了个金锁片。
女人只要花钱了,别管这钱是给谁花的,回来这心情都不一样。一回来都上婆婆这边,几个儿子也都过来,三个孙女满地乱跑。然后金货一件一件的拿,说起买这些东西的事,差点没叙述出一个话本来。那个亢奋呀!
再回去看庄园那边进度,顺道种花的时候,林雨桐给张巧凤把镯子拿回去,“戴着吧!以后一年给你添一件。”
“不要不要!花这钱干啥嘛!你看你妈这粗蹄子笨腿的,跟这些东西搭配不吗?”说啥都不戴,“戴出去人家都要说,你看张巧凤一天天的,张狂的不知道害了几个钱的病。”
死活不戴!可怎么都没想到,一个金镯子,引出个是非来。
林雨桐和四爷带着娃去种太阳花,还专门雇人干活呢。这玩意野,插芊就能活的东西。现在种也来得及。
随后张巧凤就锁了大门,也来了。拿的伞,豆豆走哪,她得撑伞撑到哪。还不到夏天,太阳也不毒,但是她老是害怕:“把娃晒黑了咋办?你俩胡折腾呢,叫娃跟着受罪。”
豆豆一会一推开,但是姥姥的爱就是这么固执,如影随形。
也没干多长时间,这该回去吃饭了。老两口麽,陪着娃走,走着一路跟人聊着。林雨桐憋着,想上厕所,拿着钥匙跟四爷走的快些。
开了大门,她先去厕所去了,着急也没注意。
结果出来就看见四爷在院墙底下站着呢,朝墙上看。
咋了?
四爷指了指墙,墙上一个非常清晰的泥鞋印子。墙是新粉刷的,雪白雪白的。这不是准备给椿子结婚嘛,家里得拾掇拾掇。刚好那边的工地上有现成的材料,就给粉了一下。今天回来的时候在院子里洗手还没这个鞋印呢。
这墙是跟邻居的隔间墙,有人跳到邻居家了。
林雨桐赶紧就朝屋里去,屋里并没有新添多少东西,但此时,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张巧凤一进来,就赶紧去看:“镯子呢!不见了!谁干的?”
隔壁的二小子有点手脚不干净,再加上那个脚印,都以为是邻居家的人干的。
四爷就报警了,这不给点震慑。这以后家里成啥了?谁想来就来?如今剩老人在家呢,是不是得更过分。再加上自家还在这边盖院子着呢,不把人震慑了,谁想跳进去祸害都行?这肯定不成呀!
林雨桐带着豆豆在门口玩,看着隔壁有人出来没有。
结果派出所出警了,一看脚印,就上邻居家去了。留个年纪大的,在这边做笔录,看家里还丢啥了。就一个手镯,“钱不敢搁的多了,只有三百多块钱,日用的,在炕席下面压着呢,也翻的不见了。”
还有啥没有?
豆豆却在舅舅常住的屋子里喊:“姥姥,还丢了!”
丢啥了!
“柜子的酒呢?”豆豆撩开那边的门帘,探出头来叫人,“姥爷喝了?”
那可没!
柜子里的酒都是四爷上门来,给老丈人来的。年年都带好酒回来,偶尔林成河才会跟朋友喝上那么一瓶,大部分都收着呢。好酒越收越好!给椿子结婚都不舍得喝,才说放在柜子顶上收好,等豆豆结婚的时候再拿出来的。
结果,柜子空了!这玩意可比金镯子贵呀!
林成河正心疼的抽抽呢,那边把人给逮住了,不是隔壁二小子。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二伯家的老二,就是已经订婚准备招赘出去的林玉树。他跟隔壁的二小子好,从隔壁跳到这边,偷了再递过去,那边二小子拿了东西装在筐子里就出去处理去了。他翻过去上个厕所,刚要出去,就听见林雨桐和四爷说着话回来了。他吓的不敢出门,躲在那边没动。结果被摁住了。
你说这事咋整?
偷东西偷到亲叔叔家了!抓贼抓住了亲侄儿,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