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呀!
金思源道:“二嫂,我这边有闲置的车。你要是出门怕有人跟拍,你直接开我的车得了。”
不用!“我过去就开那辆,有点事。”
金思源也没多想,只以为有记者摸到她的车了,出门不方便。
这车是四爷买的第一辆车,二手的而包车。当时买的时候,车不旧。后来这车给金思源跑业务用了,因着是二手的,也不爱惜,车身上都不能看了。
林雨桐打车到金思源的公司,拿了钥匙上了而包车。金思源见她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就问:“这些狗仔也是,怎么还给盯上了呢?”
“可不是!”林雨桐就道,“我去跟许安选角去,结果连门都出不去。”
把金思源的顾虑打消了,省的还没办事呢,他就先给四爷打电话。
开着车,直接往城外去。城外的水库,哪里空旷。也有爱钓鱼的钓友在那里,不过除了几个人作伴的,否则都离的比较远。
林雨桐驱车花费了四十多分钟。还特意把车停在一段还没通车的新修的路上,坐在车里等着。十几分钟后,小贼的电话响了,还是那个钱大:“我到水库了,你在哪儿?”
“新修的路上,来吧。”
扔下一句,直接挂了电话。让后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口罩戴好。然后慢悠悠的将手套戴上。才戴好,风驰电掣的,边上停了好几辆车,从车上下来二三十号壮汉。
打头的是个光头,身边跟着的就是早上遇上的女贼。
林雨桐推门下来,“哟!物归原主而已,怎么这么大的阵仗。”
女贼看着对方拿在手里的东西,顿时就觉得这是羞辱,“到底哪条道上的,你捞过界了!”
以为这是抢地盘的。
林雨桐轻笑一声,再递过去,“别紧张,拿着吧。我不抢地盘,怕什么呀?”
女贼看了光头一眼,没过去。
光头看了林雨桐一眼,“姐们,画出个道儿来,也好叫咱们知道怎么得罪您了。能和气解决的,咱也不是非要跟谁为难。”
林雨桐点了点车,“这么说吧,我听说你们最近接了个活。不巧了,你们要动的人,我保着呢。你们要挣钱,我也要挣钱。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你们回去呀,给你们上头说一说,就说这个点子有点扎手,有人保着呢。谁保着呢,叫你们老大自己打听去。你们呢,就不必要知道了。但话我说在前头,谁要敢动我保着的人,那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光头朝大块头看了一眼,大块头骂骂咧咧的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个棒球棍,没朝人砸,直接朝自家这辆而包车砸了过来。林雨桐一脚踢在棍子上,那棍子直接朝光头和女贼砸了过去。大块头还没反应过来了,胳膊被人抓住,就感觉一扭一拽,咔嚓一声,剧痛传来,他顿时就跪了下去。此人倒是硬气,一声都没叫。
可那边一帮子过去,砸伤了三个。光头和女贼的额头冒出了血,那棒子弹起来落在地上再弹,砸到了身后一个小黄毛的脚而,这会子就他抱着脚哭嚎。
林雨桐拍了拍大块头,“硬气!”然后就看向捂着脑袋的光头,“哎呀!你看,误伤了吧。罪过罪过!”然后过去挑了女贼的下巴,“这么漂亮的脸蛋,额头上留一疤……这了怎么好?”她把钱包那些东西给人家姑娘装包里,“下次可得看好!以后呀,别带这么多东西。”说着话,脚尖一挑,那棒球棍就飞起来,她伸手接住了。朝几十个人看了一眼,这些人倒是没退,而是看光头。
光头摇头,这些人才默默朝后退。
“姐们,留下个字号!”
字号呀!
林雨桐上了车,手里的棒子冲着那一群人扔出去,“要字号呀!叫你老大来问。”
光头就看着车这么冲了出去,他死盯车牌号,这才现车牌号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遮挡了,根本就看不清。
他娘的!被人给揍了,却闹不清这人是谁,啥时候这地界冒出这么个硬茬子来。
他扭脸问女贼,“你想想,你的东西是在哪里都摸去的?”
女贼卖力的想,可我想啥呀我想!干这一行的还不知道,有人靠近的时候警惕着呢。唯一一次靠谁比较近的,那就是林雨桐。
她这么说着,被自己得出的结论给吓了一跳,“你说那女人是不是那个飒姐?”
光头看她像是看智障,“你觉得是?”
那就不是!
“都消停点,别动那家的人。”这事不是小事,得找人做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