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城,一座繁华的庄园内。
“听说你今天又去了国公府?”秦全的父亲秦受品着茶,淡淡地说道。
别看秦全在外面嚣张跋扈,可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他恭敬地站在一旁,小声地说道:“是,今天儿子去了一趟国公府,告诫了那个废物一顿。”
在秦受面前,他不敢有半点的隐瞒,也不用隐瞒。
“胡闹!”秦受将茶盏重重的放下,声音有着些许的提高。“你这个样子与那些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你的对手不应该是那个废物,哪怕他是族长。你的对手应该是那些天之骄子,与那个废物一般计较,凭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秦全不敢回嘴,默默地承受着秦受的训斥。
“是不是有些不服气?”知子莫若父,秦受一眼就看出了秦全心中的小心思。
“孩儿只是有些不明白,凭我们这支的实力,为何父亲不取而代之,仍然让那个小畜生占据族长之位。”秦全一想到那魂牵梦萦的倩影,就恨不得将秦云碎尸万段。
“哼!没有一点长进。”秦受看着秦全那愤怒的样子,心中有些失望。“族长之位只是一个名誉,我们现在的权势和地位与族长又有什么区别。现在局势不稳,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巴不得那个废物一直顶在前面。”
“父亲的意思是?”秦全听出了秦受话外的意思。
秦受扫了秦全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我早在十年前那个小畜生上位的时候,就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这十年来一直没有停过,他已经无药可救了。只需不到三年的时间,他就会慢慢的死去,没有人能够看出其中的究竟,只会以为他病逝。”
十年前,就是原身八岁的时候。秦受能够对同族的幼童下此毒手,实在是丧心病狂,也可以看出其老辣狠绝之处。
“真的?太好了!”秦全喜形于色道。
可是这股兴奋没有保持多久,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就算活不过三年又怎么样,不到三个月,她就应该嫁过来了。
“因为妙真将军的事?”秦受想着那个名字,心中也是一阵的动摇。
“父亲,孩儿无法忍受。”秦全咬牙切齿地说道。
“无法忍受也要忍下去,这是天上那位的意思,谁敢忤逆,是不是不想活了。”秦受一瞪眼,想着那位的手段,他的心中就是一阵的寒。
“可是……”秦全仍然心有不甘,一想到那完美的身影在那个废物的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当然,在不忤逆的同时,我们也可以适当的展现一下手腕。天上的那位有着滔天的雄心,对此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将目光转移过来。”秦受对武则天有着一定的了解,话语之中充满了自信。
秦全眼光陡然一亮:“父亲的意思是?”
“你不是已经说了吗,说了就要做到。”秦受轻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