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这位嘴贱的掌柜不经打的模样,指不定刚刚就一窝心脚射过去。
唉……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为了大唐的医学事业的展,却需要到这样不正经的地方来。
嗯,都怪某个不良皇子。等着,老子的日记本上,肯定会给你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许大师长得很是道貌岸然,仙风道风。
这气度,这派头,这要说他是某一行业的大师,保准能让人相信。
听到了掌柜的在耳朵边一阵嘀咕之后,这位许大师抚须颔笑,朝着两位锦袍玉带。
气宇不凡的年轻公子拱手为礼。“二位公子能够来此,看来也是精益求精的方家。”
“不知,可曾鉴赏过老朽的画作?”
听到许大师之言,程恪这位不正经的皇子当即扬眉,开始显摆他渊博的阅历。
“这是自然,许大师的月夜楼船图册,绝对是个人精品,实,咳……很不错。”
李处弼一脸鄙夷地扫了一眼这货,也懒得多说,反正自己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正经图。
“哦……”许大师两眼一亮,不禁对这位程公子刮目相看。“看来这位程公子果然是眼光独到。”
“老朽近年的画作之中,最为满意的,也便是那一套图册。”
程恪被许大师一夸,得瑟劲立马就上来了。
“许大师的笔法老练,且将人物的神情描绘得丝丝入扣,真可谓长安此道之中的这个……”
李处弼翻着白眼,瞅着这一老一少两个不正经的艺术圈人士居然越聊越嗨皮。
程恪更是被许大师引为知己,不再以公子称之,面是称为程小友之时。
李处弼终于绷不住黑了脸。“程朋友,这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跟许大师说明一下我们的来意才对?”
“啊,哎呀,瞧我这脑子,跟大师你一见如故,险些把正事给忘了。”
“哈哈,老朽也是,能与小友相交,实乃幸事尔。”许大师薅着胡子,意气风地道。
“不知小友需要老朽绘什么样情调的图册,只管开口。”
“多谢许大师,其实我们需要的是一男一女一孩童……”
许大师的脸色有些僵硬,瞬间渐渐转柔,自信地一笑。“这当然也能画。”
李处弼不乐意地把满嘴胡说八道的程恪给拖到了一边去。
“不不不,大师你误会了,我们需要的是三个单人的图像。”
“比如他。”李处弼回手一薅,结果程恪第一时间闪到了一边去。
李处弼瞪了一眼这个居然不乐意为医学事业勇于献身的不良皇子,冲那掌柜勾了勾手指。
掌柜一脸懵逼地上前两步,被怪力巨汉李处弼当成了随意拿捏的工具人在那里比比划划。
“我们需要他的正面,需要他的侧面,还有背面,另外,还有下方这个位置,也最好画得精细一点。”
“???”许大师薅胡子的手僵硬在半空,满脸懵逼地看着这位高大英武的李公子。
“单人?单人的话,虽然没有什么难度,但是似乎……罢了,敢问李公子,需要什么体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