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韦陀直接就炸了毛,愤愤不已地冲这票朝着自己红眉毛绿眼珠子的混帐兄弟们比划了个下流手势。
然后翻身上马,径直纵马望西而去。
泥玛,再多留一会,指不定这帮子混帐玩意会不会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居然还想抢老子的名声,滚一边去,老牛就算是两腿齐断,爬也得爬到西北地。
牛九斤一脸懵逼地嘀咕道。“咱们家公子怕是真要出名了。”
“废话,你们没到那帮公子的好兄弟要吃人似的,就差抄刀子剁人了,赶紧走。”
牛八斤白眼一翻,拍马就走。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一票纨绔子弟在哀嚎。
而此刻,从牛府里边,已然脱掉了长袍,换上了劲装短打的牛百福跃上了马背。
催促着身边的十数名弟兄,老爷派人回府吩咐,牛百福自然不敢怠慢。
亲自率领十六名最精锐的牛府家将,准备赶去与公子汇合。
他们将会追随公子征战沙场,保护老牛家唯一的血脉。
等到他们匆匆地窜出西门之际,就看到了一帮子表情呆滞,目光迷离的纨绔子弟们正懒洋洋地策马朝着长安城而去。
牛百福赶紧拦住一问,才知晓公子刚离开没多久,赶紧策马快步追赶而去。
临走之时,却忍不住下意识地回头打量了眼,内心份外地感动。
想不到他们对自家公子的友情如此浓厚,公子西出长安,他们就消沉得跟得了病的瘟鸡一般。
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公子,让公子明白,长安城还是有好多的好兄弟在牵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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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情绪不高,甚至可以说十分低落,不过程老大与程老二只低落了没多久便已经恢复。
一同恢复的还有尉迟宝琳,三个铁憨憨开始嬉皮笑脸。
尉迟宝琳摸了摸肚皮,不禁有些抱怨地道。“都怪你家老三,好好的做什劳子诗赋。”
“害得大伙失魂落魄,一顿散伙饭都没能吃上几口,酒也没喝够。”
李恪的脸直接就黑了,神特么的散伙饭,咱们哥几个又不是犯罪团伙,那是离别宴好不好?
懒得搭理这个铁憨憨,李恪看向程处默道。“方才那顿可是小弟请的,这会子,呵呵……”
作为热情好客的程家人,当然不会吝啬到连顿饭都不请。
哥俩率领着这一票意志消沉的好兄弟朝着东市的程家酒楼窜去。
可谁料想,这才来到了程家酒楼附近的街口,李恪赶紧一把拽住程处默。
“兄台且慢,好像几位长辈的亲兵都在门口蹲着。”
几位好兄弟纷纷探脑袋张望,还真是,想必程大将军方才也是邀请了一票老兄弟窜这里来胡吃海喝。
好让那位父子离别而倍感悲伤的牛将军能够借酒浇愁。
“唉,算了,不去了,一会被爹他们逮着,定然落不着好。”李震与李思文哥俩份外唏嘘。
其他诸位也都不愿意跟亲爹蹲一块。
“无妨诸位,既然诸位长辈在此,咱们何不将计就计。”
李恪这位大唐不良皇子,纨绔子弟的表率眼珠子一转,满脸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