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愣了一下,这把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忽然那痞子的身影钻进了我的脑海里,难道是他,不会这么巧吧?我在心里大叫不妙。
僵硬地回过头一看,马上觉得一阵昏眩,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啊?王若怡不是说他伤得很重吗?那不是应该在家里休养吗?怎么还能回学校呢?
事实再一次证明,传说是完全没有可信度的东西!
只见那痞子双手环抱在胸前,所谓的[重伤],不过就是嘴角的一小块淤青,其它四官看起来一点不均的颜色都没有,整一张冰山脸与这个天气形成强烈地对比,他正居高临下的打量我……
而我,此时正蹲在地上,刚一抬头,就被一道非常有杀伤力的目光扫中了,暗暗吞了口口水,一股心虚感油然而生。
“你找什么呢?”他轻扯嘴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冰冷的字。
难道我被看穿了?我打了一个冷颤,“腾”地一下马上站了起来,戒备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