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冷静一下,咱们这么冲出去,不是坐实了他们嘴里头说的人是我了么!”吉祥拦住自家爹娘,“咱们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她们敢这么黑我的名声,我自然是不能放过她们,但是也不能把爹娘搭进去啊!”吉祥急急的说道。
“我听说,她们两个都不是干净的,经常做些逼良为娼的事情,咱们要是抓到了这把柄,把他们告上衙门去,到时候她们说的话,自然就没有人相信了!”吉祥把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吉祥爹娘看着自家闺女急的要流泪的样子,也不再激动,放松了要冲出去的力气。
“你说,她们逼良为娼过?”吉祥爹咬着牙说道。
“是!昨天我听在咱们家说事儿的一个媒婆说的,据说她跟那两个媒婆不对付,那两人老是抢了她的生意,这回她在跟人家说亲的时候,其中一个又来抢生意,她急了这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好!那咱们就去查,这两个媒婆要是不好好的整治一下,怎么对得起吉祥受的这么些委屈!”吉祥爹爹悲愤的说道。
“好!爹、娘,咱们仔仔细细的查,既然都能查到伤了我名声的人是他们两个,自然也能查得到她们犯了什么事情!咱们就细细的查,把她们的老底查出来,然后送到衙门去……爹,娘,你们可不能冲动,你们要是真伤了人,让吉祥和小五怎么办啊……”吉祥一边安慰着爹娘,不让他们冲动,一边又怀柔着,让他们好好考虑,加上大福他们的劝说,总算是把爹娘劝说住了。
只是,吉祥面上看着是劝说住了自家爹娘,自家的哥哥们却没有被劝住,妹妹受了委屈,哥哥能不闻不问么?自然是不能!在吉祥一家子悄悄的查着两个媒婆做的坏事的时候,她们的家里头也在接连不断的倒着霉,今天走在路上被石头打破了头,明天无缘无故的被车刮到,后天媒人馆不知道怎么的就着了把小火,把脸熏得锅底一样黑……
就在吉祥一家子查这两个媒婆子的底子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大白天的时候,有一队衙役走进了那两个媒婆子开的媒人馆,二话不说就用镣铐锁了那两人。两人被衙役拖着,连滚带爬的被带到镇上临时设的大堂上的时候,吉祥家才得到消息,匆匆的也赶去看热闹。
只见大堂上,站着一个人,正是李朝歌,李朝歌跟坐在大堂上的县官老爷,告这两个媒婆私做牙婆的勾当,逼良为娼,害死自家远房表妹。李家可是镇上乃至省城都有名望的大户,竟然被两个媒婆害了李家的表小姐,难怪要抓到大堂上审问。
一顿板子下去,两个媒婆只得招认自己曾经卖了两批被拍花子拍来的小户人家的闺女到花楼里头,却坚决不承认自己曾经害死李家的小姐……此话一出,两人逼良为娼的名头算是做实了,围观的百姓顿时一片哗然!
堂上的李朝歌坚持认为她们害死了人,两个媒婆坚决不认,说自己只是卖掉了人,顶多算是个逼良为娼!只是李朝歌站在堂上坚持己见,两个媒婆跪在地上苦苦支撑,她们无权无势又是坐实了的逼良为娼的犯人,县官自是不肯轻饶,一声令下,三十大板就要开打。
闻讯赶来的吉祥娘,看着两个媒婆被褪下中衣以后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就要开始打板子了,顿时叫了一声好!为了两个媒婆碎嘴子欺负自家吉祥的事情,吉祥娘可是没少生气愁,恨不得咬下她们的肉,如今看到她们被打,自然是觉得解气的很。有了吉祥娘带头叫的一声好,私下里头跟两个媒婆有仇的,受过气的人们,也纷纷叫起好来,原本县官还怕自己打那两个媒婆惹了众怒,现在一看,这简直就是顺应民心了,当下也不犹豫,让衙役狠狠的打上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说多不多,却足以把两个媒婆打的皮开肉绽,啪啪几板子下去,两个媒婆疼得是嗷嗷直叫,嘴里头大呼冤枉,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等十板子以后,两个媒婆就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白花花肥腻腻的屁股上,开始流出血来,染红了白色的中衣,却让外头叫好的百姓叫的更欢了。
吉祥看着堂上冷冷站着的李朝歌,又看着堂下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个媒婆,忽然有种感觉,这李朝歌为的并不是所谓含恨而死的远房表妹,而是自己。看着堂上那直挺挺站着,看向县官的李朝歌,吉祥忽然有些茫然了……
两个媒婆被打得没有办法,招认了自己卖掉的闺女中,有人寻了死,她们两个偷偷找人把尸体拉到乱葬岗埋了,县官看两人认了罪,也不多说,让她们签字画押,收到木笼囚车之中,带回了县衙。
两个媒婆子逼良为娼害死人的消息,在清平镇上传播开来,这消息新鲜热辣,劲爆程度远超之前的所有流言,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说这个消息,关于吉祥的消息,在这样的信息洪流里头,逐渐被冲淡消失,再也没有人提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