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绵阳城外喊杀声不断,大战已经持续了整整四五个时辰,但是不管是益州兵马亦或是荆州兵马却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几个时辰不眠不休的厮杀,双方的伤亡人数骤增,但是益州兵马的攻势却是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是增强了几分。
面对益州兵马的强攻,城中的荆州士卒早就已经是油尽灯枯,要不是凭借着一股信念在支撑,此时早就倒地不起无力再战。
城楼之上苏飞双目赤红一片,浑身上下血迹斑斑,身上的盔甲早就破烂不堪,甚至于身上的盔甲之上还不是的滴下几滴赤红色的血液。
整个城楼之上已经是血迹遍布,人走过之处往往都会留下一道道血色的脚印。
苏飞面色狰狞面带嘲讽的看着城楼之下,目光凝聚之处正是益州大将高沛身旁,那里矗立着一杆大旗极为的醒目,旗帜之上降者不杀四个大字在火光的照射之下异常的刺眼。
城楼之上的荆州士卒同样是冷笑着看着这杆大旗,早在一个时辰之前这杆大旗就被悬挂了起来,企图扰乱荆州兵马的军心,但是城楼之上的士卒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迟疑,狠辣果决更盛之前。
“可恶!”城楼之下的高沛看着久攻不下的绵阳城一脸的恼怒之色,距离天亮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了,但是这绵阳城却像龟壳一样坚固,任凭他如何攻打都无法攻破城池。
“所有人随本将杀!”
目光之中稍稍有了一丝迟疑犹豫之色,紧接着却被决然取代,高沛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指着城楼之上高声喝道。
“杀!”
不堪的益州士卒没有丝毫的迟疑高声喝道。
看着冲过来的益州士卒,苏飞眼中掠过一抹悲色,紧接着便被杀意所取代,强打起精神冷喝一声道:“死战!”
随着苏飞的喝声,一股悲壮的气息在城楼之上弥漫,所有的人尽皆看向城楼之下的益州士卒,面目狰狞。
当赵云带领着两千兵马赶到绵阳的时候,当即就被眼前的场景跟震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整个城楼之上只剩下仅仅不足两百名的士卒苦苦支撑。
两百名的士卒在益州士卒的围攻之下不停的有人倒下,但却是无一人退缩,即便是战死也要拉上一两个益州士卒一起死。
攻上城楼的士卒在这两百名士卒的抵抗之下,竟然还没有将整个城楼攻陷。
不过,城门已经洞开,无数的益州士卒从城门之处进入城池,城中三千荆州士卒似乎只剩下这最后的两百人,益州兵马冲入城中竟然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尔敢!”
看着一名名士卒倒下,赵云目眦欲裂,爆喝一声当先向着益州士卒冲去。
赵云身后,两千飞龙卫的气息已经冷凝到了极点,若不是没有赵云的命令,他们早就冲上去将益州士卒斩杀殆尽,随着赵云的喝声响起,两千飞龙卫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轰然冲向了益州士卒。
两千士卒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每一对五百人悍然冲向了是自己数百的益州大军。
“杀!”
赵云一马当先所过之处鲜血飞溅,残肢断臂,益州大军生生的被赵云杀出一条血路。
猝然受到进攻,益州大军再也不似刚才那般声势浩大,陡然间便陷入了惊慌之中。
跟随在赵云身后的五百飞龙卫士卒犹如一把斧子一般,顺着赵云凿出来的缝隙一下子就将整个益州大军切成了两半。
骑兵的优势得到了巨大的挥,虽然兵分思路,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是一面倒的屠杀,四路骑兵犹如四道死亡镰刀一般,不停的收割着益州士卒的性命。
“援兵来了,别放跑了这群杂碎!”城楼之上已经陷入绝望之中的苏飞眼睛陡然一亮,高声喝道。
“杀!为兄弟们报仇!”
“在了这群狗杂种!”
………………
在苏飞的带领之下,二百名早已经绝望了的士卒一个个双目赤红,不顾身上的伤势向着面前的益州士卒冲去。
“怎么可能?”高沛一脸惊愕的看着城楼之下的情况,荆州的援兵竟然来的如此早,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虽然仅仅只有两千人,但是这两千人皆是骑兵,益州之地地势险要骑兵更是少见,士卒更没有对付骑兵的经验,在这些骑兵面前他麾下的士卒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关闭城门!”高沛陡然高喝一声道,只要关闭城门将荆州的骑兵挡在城外,大军同样能够占据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