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肃臣沉默片刻,严肃提醒:
崔傥怔了一下,收敛笑意:
崔二郎见状也停止了这个话题,回到开始。
崔傥明显缓了回来,闻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是笑了笑。
崔肃臣斩钉截铁。
崔傥叹气道。
崔肃臣诚恳来言。
崔傥摇头道。
崔二郎当即反问。
崔傥嗤笑一声,态度明显。
见此形状,崔肃臣恳切提醒:
崔傥沉默一时。
崔肃臣终于松了半口气,转身在旁边桉上取了茶水,灌了半碗。
崔二郎言辞恳恳。
崔傥听完之后,居然缓缓点头赞同。
崔肃臣急促来言。
崔傥缓缓摇头:
话至此处,其人坐在主位中,言辞渐渐缓慢且坚定起来:「二郎,乱世当头,咱们这种大家族的存亡本就是
步步维艰,哪里就这么妥当?只能挑一个更宽的路走!我明白告诉你,我对什么是极度厌恶的,但我这次作为绝对没有半点个人心思掺杂,全是为了家族存亡……我有公而无私!所以,我还是希望你留下,而且想要你替我劝降那些人,不要闹得乡里反目。」
崔二郎听到这里,情知无法劝服,却也在座中叹了口气:
崔傥皱眉不止。
崔肃臣再度长叹。
崔傥彻底不解了。
崔肃臣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崔傥缓缓摇头。
崔肃臣以手指向外面。
崔傥嗤笑了一声。
崔肃臣忽然扬声高亢起来。
话说到这里,崔肃臣忽然起身,收起了之前的高亢语气,就在堂中来拜:
【鉴于大环境如此,
崔傥微微探头,死死盯着对方,但终于还是失笑摆手:
崔二郎依旧拱手:
崔肃臣认真以对。
崔傥干脆来答。
崔肃臣怔了下,然后点头:「史怀名这厮本就是降人,却降的太轻易了,还是清河本土人,被叔祖圈住也寻常……但恕我直言,此人能力不足,而且大家本土本乡,
极容易泄露,故此,有他这个本帮头领帮助,或许的确能最终夺得武城,但仅凭他却不足以做到兵不血刃,甚至可能等到东都兵马过来,造成更大损伤。」
崔傥摇头而对。
崔肃臣忽然正色道。
崔傥勐地一怔:
崔二郎缓缓以对。
崔傥不是蠢人,也没有什么多疑性子,他想了不过几个呼吸,便直接点头:
崔二郎拱手而出。
而当他走到门外廊下的时候,看到了之前引他来此的崔二十六郎,却是心中微动:
明显在堂外听完所有对话的崔宇臣小心翼翼来答。
崔肃臣叹了口气。
崔宇臣没有回答,但隔了一会,耳听着堂中没有多余声音,而崔肃臣直接拂袖而去时,却是咬了下牙,转身跟上了。
且不提崔二十六郎的冲动,只说崔二郎去见守城的屯田军……事实证明,他的策略完全生效,武城守军不过三个屯,一千五百人,而三位屯长闻得言语,见到本人,听说是去追窦立德,虽有犹疑,但还是听令了,当日下午便轻装出城,随崔二郎、崔二十六郎等往南渡过清漳水,顺着向东的官道去追窦立德去了。
当日晚间,便抵达历亭城,崔肃臣才算如释重负,却又径直登上城墙,喊来本地驻军和刚刚抵达的几位屯田军屯长,既是做交代,也是为了打探消息。
眼见着一名屯长行礼介绍完毕,崔二郎刚一开口,却又忽然卡住,盯着对方身后一人来看。
原来,崔肃臣作为当年负责说降清河守将的负责人,尚记得当日许多信息。
前副都尉,现在的副屯长韩二郎,微微一拱手,只是低声来对:
崔肃臣见状点点头,却也来不及多说,只是往几位屯长这里来问:
几位屯长对视几眼,其中那黄屯长明显是为首的,立即汇报:
崔肃臣那晚离开的早,只知道之前的一些笼统计划,却不晓得窦立德他们没有按照原计划直接去将陵,所以丝毫不疑,反而如释重负:
黄屯长见多识广,一面答应,一面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韩二郎……哪里不晓得,这说不定是因为韩二郎面子,不过,他自家清楚自家事,真要出了什么事,肯定也要倚仗韩二郎的。
而另一边,崔肃臣交代好,居然直接下城去了,然后牵了四匹马,就与崔二十六郎一起顺着来路,往西而行。
二人四骑,何其快也?
二更天没到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之前从武城渡河时的一座半永久性浮桥。
这个时候,崔二十六郎方才在气喘吁吁中有了一句言语:「兄长…
…」
立马在浮桥前的崔肃臣冷冷回顾。
崔宇臣一个激灵,立即醒悟:
崔肃臣面色不变,缓缓以对。
崔宇臣连连摇头:
崔二郎语气严肃。
说完,也不再管身后的族弟,直接翻身下马,牵着两匹马上了浮桥,便往河对岸去。
四更天的时候,崔二郎与崔二十六从北侧后方进入了黜龙帮大营,并见到了张行。
此时,营地里已经满是炊烟。
ps:感谢白菜老爷的上盟……腰椎疼的起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