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汴梁的皇族官员和百姓们正在为金军突然撤走而欢兴雀跃的时候,梁山军突然兵临城下,这一下子让欢兴雀跃兴致未消的人们倒抽了一个冷气——这......这可真是前门驱狼,后门入虎啊!
梁山军很快将东京汴梁团团围住,祝彪身着他一次也为穿着过得枢密使官袍,独自一人立在东京城的南熏门下,道:“微臣,大宋枢密使梁山泊贴别行政区节度使祝彪拜见吾皇。”
城头上除了神情紧张,小心戒备的宋军外,那里看得见当今皇帝的踪影。
皇宫大内,赵桓急得泪流满面的坐在龙椅上抽噎道:“众位爱卿,朕原本只想召梁山贼寇入京勤王,可是如今这伙贼寇,盘踞城下,大有攻城的架势,众位爱卿,你们说说,有何计可以退敌啊?”
蔡京童贯知道,这伙梁山贼寇,比那金人要痛恨自己百倍,一旦让这些亡命之徒进了城,自己立时便由灭门之祸,可是他们却又实在是没有退敌的计策,二人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流露的满是失望神色。李邦彦虽然和梁山贼寇暗中有往来,但是梁山军一旦入城,是死是活,那可真是不好说了。
这时,只听一人道:“陛下,臣愿去南熏门城楼上劝说梁山贼寇退兵。”
众人看去,说话的正是新任的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
自从赵桓登基称帝以后,他也不傻,他知道自己是被蔡京童贯等辈拥立为帝的,可是这二人一来在民间官声太臭,不可久用,二来蔡京统文,童贯掌武,今朝他们可以拥立自己,明朝他们也能废了自己,所以赵桓不得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以便日后与蔡京童贯翻脸之时有抗衡之力。
赵桓听了李纲的话,问道:“爱卿有何计退敌啊?”
李纲道:“陛下,梁山贼寇此次是奉召勤王,那还请陛下下一道诏书,只说祝彪勤王有功,封其为兵部尚书,入京襄赞军务,只要那祝彪一入京,陛下可立即将其控制起来,梁山贼寇骤失魁,焉能不退?此乃明升暗降之计也!”
“好计!”一个身材魁梧,一身武将朝服的须花白的汉子出班道:“陛下,守御史相公所言端的是条妙计,如若王伦那厮不接圣旨入京,那就怪不得朝廷辜负于他,他只得领兵回金陵去;如若他进了东京,那便入皇帝陛下的掌握之中了。”
这武将正是东京留守宗泽。
“可......可是要是那贼祝彪既不接旨,又不退兵,那该如何是好呢?”赵桓不无担忧的问道。
宗泽道:“请陛下放心,梁山贼寇如果真的屯兵与坚城之下,内无粮草,外无援兵,那正是犯了兵家大忌,只要他敢在东京城下屯兵半月,微臣只要城中军马的一半,可一战破之!”
童贯听宗泽这般一说,心中暗道:“不好,这狗日的想夺我兵权!”忙道:“陛下,梁山军骁勇异常,试想那金人都非其敌手,我军不可孟浪出战,一旦战败,社稷休矣!”
赵桓听了童贯这话,心中一时踌躇难定。李纲道:“陛下,先不说是否要出兵一战,请陛下应允微臣先去城上,晓谕一番,如若这伙贼寇冥顽不灵,再定杀伐之计。”
“好,好,好,”赵桓道:“如果李守御史真能以三寸不烂之舌劝说梁山贼寇撤军,朕断断不会忘却了相公对于社稷的大功。”
李纲躬身道:“臣为社稷尽力,理所当然,不敢贪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