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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牢头张贵起初娶过一房,还有两个小妾,后来正妻早亡,死得有些不明不白,说是早上出去买菜,失足落水死的,之后公鸡的大姐嫁给了牢头张贵,成了正妻。”转运使府衙大堂,周同正向李星洲汇报。
“不过,打听得挺详细的。”李星洲道。
“多谢王爷夸奖,起初我们也打听不到,在河边楼附近打听,还差点让人给打了,后来我们两想到去城外大营打听,里面的犯人好些都知道这些,因为他们许多就是在公鸡手下做事的。”周同得意道。
“不过他前妻死得也可以,是夏天死的,早上人多,江边人来人往的,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人淹死呢......”
李星洲点头:“这样看来,牢头张贵跑不了了,他还挺有头脑的,以职务之便,通过从牢里捞人讨好上面为他做保护伞,又通过捞人控制一些地痞流氓为之所有。还知道自己避嫌,让小舅子经手......”
“王爷,这种人不除,江州就不得安宁。”
李星洲自然知道,如果罪犯得不到惩罚,就是对律法的最大蔑视,官府就会失去威信,久而久之,谁都不听不从,乱像就开始了。
“让人盯好他,特别是这几天。”李星道:“他也该到着急的时候了,他一急,就要开始求人了,一求人,就该开始动用积攒下来的上层关系,这两天他去了哪,上了哪家的门,都要记得清清楚楚,不能有差错。”
“是,王爷放心,干这些我们最拿手!”周同信誓旦旦的道。
李星洲想了一下,又嘱咐他:“被现也不要紧,但有一点要记住,那就是千万要记全,如果实在看不清,就多靠近些,放着张贵差不多也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周同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记下。
周同一走,早在画屏后躲了多时的何芊就冲出来,激动上前,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不怕被现啊?”
李星洲一笑,在官椅上坐下:“给爷倒杯茶就告诉你。”
何芊犹豫一下,嘟着嘴给他倒茶,李星洲舒服喝了一口道:“抓贪腐这种事,最讲求证据,凭借一张嘴是不够的,恰好,我这有的是证据。”
“什么证据?”何芊好奇问他。
“他们贿赂我的银子啊。”
“......”何芊无语,“你傻吗?那你也有收受贿赂的罪,这哪说得清楚。”
“怎么会说不清。”李星洲奸笑起来:“本王就是过了两个月,才取吃那些米面,然后才现里面有银子,用了两个月的桌椅,刚好桌椅坏了,才现里面有银子不行吗?”
“这哪说得过去,重了那么多,就是猪也知道不对。”何芊白他一眼,然后挤着他的椅子坐下。
“小丫头,政治可不是查案,我要的只是一个理由。”李星洲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
何芊躲开:“你才小丫头呢,我不小了......那又如何,你想吓他们不成。”
“没错,我就是吓啊,有些时候,吓也能吓死人......”